那时,我和尹鸩的蜜月旅行简直就是一场医院苦旅。
直到现在,我都还很讨厌医院里消毒水刺鼻的味道。
夏烛安和我随尹枭乘救护车来到医院,我们并肩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里,她紧紧抓着我的手,对那位身份不明的老人,无比担忧。我则满心惶然地想着,那位老人会不会就是尹鸩曾经对我提及过两次,童年时期虐待过他的男人。
尹枭靠墙站着,专注而玩味地端详夏烛安紧张的侧脸,轻启薄唇,口中低低唤出的,却是我的名字:“简瞳阿,从我说出老头子和尹鸩的关系开始,你就很安静。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么?什么都不想问么?”
“如果我问了,你会说么?”我疲惫地闭起眼睛,无力地笑出了声,“我清楚自己的身份,知道我只是个玩具。你和尹鸩一样,最放不下的,都是纪心爱。我不会再被你利用了。你想报复他们可以,但别借我的手。”
“原来你就是那个强奸犯!”夏烛安惊坐而起,挡在我面前,张着手臂,像老鹰捉小鸡里的鸡妈妈一样,幼稚地对尹枭发声威胁,“休想再欺负简瞳姐!”
尹枭微眯双瞳,阴恻恻地笑着,缓缓凑近夏烛安:“可以阿。那你来代替她……做我的玩具,怎么样?”
“够了!尹枭!别打她的主意!”我微微皱眉,冷声呵斥尹枭,起身摁住夏烛安,拉住尹枭的手,边奔电梯方向走,边回头对夏烛安说:“你在这等我回来。”
尹枭没有挣脱,顺利被我拉进了电梯。身后夏烛安的鬼吼鬼叫,很快被电梯封闭的大门隔绝。
红色的数字噌噌噌往下蹿,尹枭突然甩开我的手,在我背后笑了。
他说:“简瞳阿,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成熟的女人。可现在你自身难保还逞英雄的样子,真的很幼稚。”
尹枭这么一说,我也被自己挺身而出保护夏烛安的行为吓了一跳。
我绝对不是那种伟大无私的女人,如果有人可以代替我成为尹枭的玩具,我明明应该把她推出去才对,就算,明知道她将承受什么苦果。可现在,我居然为了夏烛安,主动跟尹枭待在一个封闭空间里。
我在干什么阿?
电梯门打开了,思路也理清了。
我冷冷对尹枭辩解:“我没有逞英雄。我只是想了解那个老人家的身份。因为知道和尹鸩有关,所以不希望外人听到。”
“简瞳阿,你终于学乖了,不会多管闲事了。”尹枭对我露出迫人的微笑,若有所思地停住脚步,托起下巴,“那个小东西……的确是有趣。毁掉她的感觉……应该会比毁掉你更棒吧?”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我对尹枭的变态心理毫无兴趣,直截了当地问:“你到底为什么带纪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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