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大夫为林有业简单的处理了伤口,留了字据和几十文钱,陈氏便带着林月和林秋儿走了。
也不是陈氏对这个丈夫还抱着念想,到底是心善,见不得任何人死在自己跟前。那几十文钱也够他用到伤好再自力更生了。
回到家,陈氏哭丧着脸,晚饭也没吃便回了屋。
林月喂了小林熙用了晚膳,让林秋儿带去了她屋里,独自一人来到陈氏屋前。敲了门,却许久不见陈氏来开门,林月有些急了。
“娘亲,您在里面吗?”
过了好一会儿,陈氏终于打开了屋门,只见她双眼红肿,显然是哭了好一会儿了。
“月儿,有什么事吗?”
“娘亲是为了爹爹哭吗?”林月明知故问。
“是娘亲害了你们,我不该意气用事,二十两……该还到什么时候啊……”陈氏说着,泪水又开始在眼底汇聚。
轻轻的叹了口气,林月伸手抱住了陈氏,轻声道:“娘亲,我们不怪您,我们都知道您这样做是为了让我们摆脱爹爹的掌控,银子咱可以慢慢还,总有还清的一天。”
听了林月的话,陈氏欣慰的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哽咽道:“娘亲有你们就够了!往后不管多苦多累娘都不后悔。”
“风雨同舟!”林月扬起嘴角。
……
安抚好陈氏,林月便回了屋。躺在床上小脸皱成一团,像个小老太太一般的重重的叹了口气:“哎……二十两啊!”
好不容易将豆浆生意做起来了,以为紧巴巴的日子终于可以有所改善,现在又要勤俭节约艰苦奋斗了!
一夜未眠。
深冬的早晨,天上飘下鹅毛大雪。林月家后面的小溪结了厚厚的一层冰,这让一早提着衣服去洗的林月十分苦恼。
费力的用石头凿出一个洞,溪水却是冷得彻骨。
三两下将所有衣服洗了,林月刚准备离开,便见林大壮提着一只狍子站在不远处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她。
扬起嘴角,林月大大方方的打了声招呼:“大壮哥早。”
“早、早啊,月儿妹妹。”林大壮依旧是一副老实憨厚的模样。
打了招呼,林月本想离开,却被林大壮给喊住了:“月儿妹妹,这个狍子给你!”
林月回头,看着那狍子却许久没有动作,在这农家地方,一只狍子足以成为娶媳妇的聘金加聘礼!
见林月满脸的疑惑,林大壮忙解释道:“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听我娘说昨天你娘跟张老爷签了欠条,这狍子买个二三百钱应该没问题的。”
听着林大壮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林月微微一笑,道:“谢谢大壮哥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狍子你还是拿回去吧。”
“我这儿还有几只山鸡还有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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