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瑜看着姚七娘,神色已有几分不善。
谢重景立即出声道:“是我让姚小姑帮我拿些书卷来的。”
谢怀瑜转而看向谢重景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她一个姑子能够随便来的么?”嗓音很是不悦。
谢重景皱眉回道:“为何不能?这太学中不是也有许多世家贵女在抄录《明经律典》么?”
“为何不能?”谢怀瑜将谢重景的话重复一遍,随即冷笑出声续道:“她们是在抄录《明经律典》,这个姑子来能做什么?添乱么?”
谢重景也被兄长这般态度惹得有些愠恼,又出声道:“我不过是带她来看十一兄的,采衣并非太学学生,阿兄你不也带采衣进来了。”
虽是愠恼,但谢重景说话仍是心平气和。听谢重景这般说话,谢怀瑜便不悦道:“你提采衣做什么?采衣能同这个姑子比较么?”
谢重景没有想到谢怀瑜会说出这种话来,他与谢重景虽是双生子,但是他幼时体弱,家中便见他送至清微派清修,尔后年长些才送回来。虽是未曾同阿兄一起长大,但他回来之后二人也算是相处融洽,却没有想到在姚七娘一事上会有这般分歧。
不过谢重景也懒得再同谢怀瑜辩驳,直接转而对姚七娘道:“姚小姑,你进去吧,十一兄便在里面。”
谢怀瑜这般作态也委实令姚七娘不喜,故而也没有打算同他好好商量,提脚便往前走。谢怀瑜却站在门前,伸手将她拦下。
姚七娘这便想同他较劲了,她斜睨谢怀瑜一眼,沉声道:“郎君这是什么意思?”
“便是这个意思。”谢怀瑜沉声道。这姚七娘三番两次挑衅荷华,他知道荷华并非轻易说三道四之人,既是荷华同他说,那便是确有其事。他谢家人自是要护着谢家人的,荷华咽下的这口气,他来替她出。
“这位郎君,我们有过什么恩怨么?”姚七娘好笑出声,她和谢怀瑜好似只有先前那一面之缘,说起来甚至都算不上一面,为何这谢怀瑜对她这般抵触态度。若说是因为身份卑贱,这谢怀瑜看不起她,倒还情有可原,但如今瞧这谢怀瑜的态度,姚七娘又直觉不是这么一回事。
“没有。”谢怀瑜直言道,“但按照规矩,你没有玉牌,便不能进来。”
规矩?谢采衣不也没有玉牌照样进来了么。谢怀瑜口中的这些规矩,是给她这等身份的人定下的?姚七娘只觉好笑,却又想起先前程九疑给她的那块玉牌似乎好像还在衣袖之中。
姚七娘往前走一步,从袖中抽出程九疑给她的那块玉牌来,亮至谢怀瑜面前。
唇角挂上笑意,神情也带了几分挑衅。
“请问郎君,这个可否当做规矩?”姚七娘戏谑道。
“这个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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