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
杏依忧心地看着晏欢,红了眼眶,突然难以自持地跪倒在晏欢面前,低声呜咽“都是奴婢害了小姐,小姐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晏欢受得是鞭伤,后背鞭痕交错,红肿不堪,显然施刑的人是下了重手。女弟子检查了晏欢的伤口,出门回禀许大夫。
许大夫闻言摇了摇头,见男子一直伫立一旁,没头没尾地感叹了一句“你说说你们俩这叫什么事,一个接着一个受伤伤得都是背部,莫非这就是老天爷所谓的缘分?”
男子回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女弟子推了许大夫一下,师父你瞎说什么呢。许大夫悻然地抚须。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叹了一声。
晏欢抹了膏药,整个人趴睡在床上昏迷不醒。许大夫给杏依开了点药,让女弟子帮杏依上药。
有人轻巧地推门而入,站在暗处看着晏欢。
许是姿势不对,呼吸不畅,晏欢面有潮红,不时扭动身体,显得很不安稳。盖到腰间的被子也滑落了下去。
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儿,走了过去将地上的被子捡起,重新盖到晏欢的身上。又摆动着晏欢的头部为她摆了一个舒适的睡姿,晏欢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却让他蓦地止住了动作。
他几乎都以为晏欢醒了,细瞧才发现晏欢不过是呓语罢了。他理了理晏欢被冷汗打湿的额发,那近在咫尺的睡颜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他面前。
良久,空气里传来一丝隐秘轻叹,
主院
老夫人端坐在主位,一旁站侯晏家主母萧氏。老夫人冷眼瞧着萧氏“可知道老身为何要叫你过来?”
萧氏何等聪明,主动请罪道“婆婆,儿媳今日拿家法处罚了欢儿。婆婆生气也是应该的。”
却听得老夫人突然冷笑道“淑媛,你嫁到晏府多久了,做事向来稳重。如今这是怎么了?三番两次针对欢儿”
言于此,老夫人突然停顿了一下“还是说是因为那个女人?”
萧氏的表情一直很得体,却在听到那个女人时猛然变了脸色,一双手在袖口用力握紧。
老夫人见她如此,悠悠的叹了口气“那女人都没了多久了,你的心结也该了了。况且欢儿总归是耀儿的亲生骨肉,是晏家的血脉,你何必要为难她?”
萧氏唇角僵硬“婆婆多虑了,今日儿媳不过就事论事。与安夫人…并无关系。”
安夫人,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一时间让老夫人有些恍惚,脑海中闪现过某个清丽卓绝的身影。
不过一瞬之间老夫人又回复了清明“既如此就再好不过了。晏府是京城显贵,绝对不能传出苛待子女的风声。你是堂堂晏家主母,老身希望你秉持晏家主母端正的秉性,切勿给外人徒留把柄。”
老夫人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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