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完,李春妮还真就起身走了,连个停顿都没有。
不是她真那么潇洒,而是越说越气愤,她不敢停顿,就怕一个忍不住甩个耳刮子过去,什么玩意儿,人渣!
气愤中的李春妮也不想回家,这事儿她自己能解决,不打算说出来。
毕竟说出来也没什么作用,徒然全家人心烦。
李春妮深呼吸,左右掰掰手指,听着骨头受力发出的嘎巴声,内心的狂躁之心更是压不住,她得去找个地方发泄发泄,不然郁结心中,容易内伤。
苦笑一下,计上心来,哪几个混混还被她绑在树上,此时也不知道获救没有,若是没有获救,做做大动作吓吓他们,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表情,心里总还是会舒服的。
那方李春妮找到撒气的地方,迅速溜走。
这边李娇面对被砸了的梳妆台和成了碎木火柴的雕花木凳,脸色狰狞,这是她最心爱的东西,也是她这个屋里最值钱的东西,就这么毁了。
看着李春妮一去不复返的身影,李娇眼里的恨意毫不遮掩。
不过就是个病秧子,从小到大连个活儿都做不了,凭什么她要嫁个傻子为李家谋求利益,而这病秧子就能嫁给一个秀才,以后说不定是个诰命夫人……
李娇越想越生气,你力气那么大,都能逃过三四个混混的毒手,嫁去贾府多好,全然不用害怕那个傻子少爷万一抽风打人怎么办。
都是李家的女儿,都能替李家谋求利益,为何就该是身健貌美的她嫁给傻子。
看李春妮的表现,李娇已经知道那几个混混没有得手,不由眯着眼愤恨的朝地上散碎的桌凳踢了两脚,都是没用的东西。
然而由于一直紧张李春妮有没有被得手,出门溜达又怕惹上猫腥,避讳一上午的她还不知道,李春妮经由抢亲和刘清白之间的程序仅剩最后的迎亲了,不然还不知道嫉妒的会发生什么。
毕竟作为一个姑姑,侄女都嫁了,她却老在家里,这都是二哥一家给的难看。
李厚在家正招待村长和刘清白,算是做着李春妮婚前所有事宜的商量,哪里晓得自己被一直疼爱的妹妹无缘无故又给添了一道儿恨。
“村长,你说真的?”李厚抖着手,险些拿不稳手中的筷子。
村长竟然主动提出要给小春树提供县学的名额,他滴那个老黄天,县学,每个村只有两个推荐名额哇!
全村读书的不过就有两个,一是村长的小孙子和小春树一般儿大,一个是他大哥的儿子他的侄子李春彬。
那时候县学的推送名额只有一个,他侄子李春彬被推过,只可惜没能过考试那关,名额便一直空着,后来村长家把自家亲孙子送过去,要说李满仓那孩子还真给力,那时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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