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有你在身边,就感到什么都不缺了,其他诸事皆不值一提。”
从前他是成王,位分尊贵,如今他是帝王,高高在上。可是哪管身份变换,他对旁人始终庄重淡然,却对她说起情话来仍出口成章一如既往。所不同的是,那时的她只觉羞恼,现在却听着十分顺耳。从相识到相爱,这一路的山重水复,终于让他们真正找回了彼此。
神思纷飞间,忽感颈上一凉,才赫然发觉领口已不知何时被他扯开。面对她吃惊的目光,他狡黠一笑,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走,挑拨起来的灼热令她不自觉闭了眼睛,在他温柔而充满力量的身躯的引领下,一同坠入蚀骨的沉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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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国联姻,山高路远,于是在六月时,卿羽暂先回到阔别了三年的梁宫。那日,当她赶回到大梁的宫门前,天上忽地飘起淅淅沥沥的雨丝,她没有腰牌,亦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物件,当年她连夜从梁宫逃走时,丢掉了一切与这个地方有关的东西,包括清平公主的身份和与之有关的所有记忆。
原以为此生不会再回来,却没有想到转了个大圈,她还是转到了这里。
守门的侍卫狐疑地将她打量了一番,还是遣人去了内宫通报。宫墙是由巍峨高大的巨石垒砌而成,没有地方避雨,她牵着马站在纷飞的雨中,面对着紧闭的朱门怔怔出神。心底涌上来的感受五味杂陈,有喜悦,亦有不安,期待中又有着浓浓的忐忑。
不知道这三年来父皇过得可好,皇兄的身子有没有完全恢复,云妃是她在梁宫时唯一的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不知她现在好不好,还有清欢,那个开朗又有些刁蛮的小公主,是不是又长高了……
怔然出神间,忽听一声巨响,抬眼望去,宫门大开,宫人们踏着细碎的步子小跑至大门前,分成两列有序站好,一直延伸至深墙大院看不到的地方。
她讶然,惊呆的空当儿又见宫人们面向她齐齐行下跪拜大礼:“恭迎清平公主殿下回宫,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为这盛大场面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又是感动又是欢喜,萧承望从宫苑走出,仍是记忆当中的健朗模样,只是鬓角的发丝愈加灰白,又分明是苍老了不少。
卿羽一时哽咽,怔怔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还是福公公笑着提点道:“清平公主显然是高兴过度,不知说什么话才好了!”
她惊起回神,连忙朝萧承望屈膝跪拜:“儿臣不孝,特来向父皇请罪。”
当年她的不告而别,着实让萧承望气恼了好久,三年来对这个“不孝女”的痛骂之辞集合起来能汇成一座山,方才听到宫门侍卫来报,他扔下手里批着的折子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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