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应迷蒙我双眼的鲜血却出现在瘦子脸上,他怔怔的摸了摸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上的血,一脸震惊。
下一秒,他身型一晃往旁边倒去,露出一张狠厉的脸。
庄晓培!
我看着庄晓培手里的凳子腿呆若木鸡反应不过来,行程单显示他此刻应该在国外。
*
如果此刻是拍电视,接下来的剧情走向无非两种。
一种是我立刻晕过去,庄晓培惊慌失措的抱着我去看医生;一种是他扑倒我,接着做完前面两个男人没做完事情。
然而这毕竟不是电视,所以这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
我表情复杂的看着庄晓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像踢死狗一样踢了踢地上的男人,抬起头来看着我:“命还挺大的哈。”
那嫌弃的语气顿时让我心底那比指甲盖还小的感激烟消云散,冷笑出声:“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放心,你都不死我怎么敢比你先死。”
庄晓培眉头一挑:“这是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
我目光更冷:“救命恩人?呵呵呵。”
这种打一巴掌给个枣的套路庄晓培似乎乐此不疲,只是也要看对向是谁,不是所有人都像林琪一样吃这套。
而且谁他么稀罕他救,要不是他,林琪怎么回找我麻烦。
我连看见他都觉得眼睛疼,更别提和他说话,收回视线从他旁边擦身而过,摇摇晃晃向门口走去。
眼前遍地杂草让我愣了一下,这竟是在郊外,环顾四周一片荒凉,别说人,连个房子都没有。
林琪果然会找地方,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要是将我弄死了都不用再选地方抛尸,真是省力又省心。
虽然逃出生天可眼下我是没力气再走到路上寻求援助,往墙上一靠,支撑着身体。只是之前一番恶斗已经耗尽我全部心力,膝盖一软身体顺着墙壁往下滑。
就在快要跪倒地上的时候腰间一紧,庄晓培那独有的音调在耳边响起:“小心。”
刽子手装什么好心人。
我冷笑一声,并不领情,反手一把推开他。
谁知一下竟没有推开,我不信邪又推了一下,腰间的手纹丝不动,不由得恼了:“放手。”
“有力气生气不如想想林琪怎么办。”
“凉拌。”
就算我今天不咬断她的手,她也不会放过我,庄晓培在医那句我是他的人足以让我们的梁子结得比天高比海深。
我大中华文字果然博大精深,庄晓培那句“我是他的人”其实是“我是他的仇人”。
乱缩写要人命,少了一个字便是截然不同两种意思。
如果当时庄晓培准确向林琪表达自己的意思,如此势必又是另一番局面。说不定我和林琪此时正把酒言欢,共同商量什么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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