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重要,还是命重要?!”
云相烦闷的蹙了眉,目光犀利的觑过去,甚恼钱氏的见识短。
待到钱氏怯怯睁大了眼,露出惊疑之态,他这才无奈的郁郁道。
“折辱算什么?当年的事摆在那里,惹急了雳王,难保他不对相府痛下杀手。”
回京这么久,雳王并未对当年那些人直接打杀,因为如此,他几乎已经放下了那颗惴惴惶恐的心。
毕竟,领着一帮江湖高手,若想让他们血债血偿,实在再容易不过,不是吗?
可,今天见识了雳王的土匪手段,他那颗心又提起来了……
雳王必定是为复仇而来,若是不能为其所用,甚至成了他复仇路上的绊脚石,那……
“……”,钱氏暗暗一个哆嗦,保养得宜的脸孔上再见不到委屈,刹那只剩无边的惶恐,“那……那可如何是好?”
“反正我已经卧病在床,那就顺水推舟,继续病着吧。雳王的意思也算明白,只要我不掺和不撇清,他就不会再上门来闹腾。至于饭菜里的毒?就算真的是皇后在相府安插了人,只要雳王不再来,对咱们来说,无妨的。”
他病着,雳王乐见,皇帝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皇后那边?
注定要投靠过去,不假,不过,皇后主动派瑞王来拉拢他,总比他仓惶的求上门去,强上许多。
想让他背上云氏一门生死荣辱去冲锋陷阵,总得先许诺些好处,譬如替他挡住皇帝的责难……
当然,多派人手保护他一家的安全,这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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雳王府正院,书房。
“……给奚堡主送脂粉后,在街上寻了些吃食,之后,王妃急急赶回府来梳妆打扮,说是不能给殿下丢脸。进相府时,王妃为何战战兢兢,属下已经向残风统领禀报过。余下的,殿下是看在眼里的。”
“还有,因为那些蛇被殿下下令焚掉,王妃很是心伤,回来这一路就像丢了魂。如今,闭门不出。”
凌铭冽端坐于书案后,一手置于椅子扶手处,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敲着,待到侍立于案前的两人收了声,才将微垂的眼皮挑起。
毫无温度的视线,慢悠悠在低头站如松的两人身上一一扫过,相比较而言,在钱许多身上停留的更久一点。
弹指间而已,俩人的头,明显更低了几分。
见此,凌铭冽了然的眸中一凛,几息之后,凉凉的话音才破唇而出,“下去吧。”
都不是蠢人,他相信,这两个已经知晓了,以后该如何去做。
目送着二人毕恭毕敬退走,他眸底的暗流更加汹涌几分,死丫头,闭门不出,又在想如何害他了吧?
不过,身在危局,还要分心对奚博尧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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