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铭冽眼中,某人愚蠢至极的傻兮兮辩解模样,着实有几分欲盖弥彰意味,遂,他只冷着眉眼缄口不言。
他倒要看看,死丫头能玩什么花样出来。
能不能别再摆静观其变质疑脸?!
天地良心,她单纯是被头发坑了,别说耍阴谋阳谋,她连那个心都没有,好不好?!
哎,她的信誉就这么……
心头郁闷哀叹只是瞬间,云清扬深知继续解释就是浪费唾沫星子,索性撑起羞愧脸,希冀杏眸对视过去,挠着头发话锋一转。
“殿下,我作为雳王妃,总不能披头散发的跑去相府丢人现眼。你看,能不能找个地方让我拾掇一下?”
这是想把他往陷阱里引?难道,他看起来就那么好骗?
凌铭冽凤眸微眯,尽管在某人脸上找不到丝毫破绽,还是拒绝的当机立断、语含怒意,“不能。”
不让她拾掇利索的,难道想看她被相府一干人群嘲?
不就昨天夜里怼了他,大男人家家的,心胸宽广一点会死吗?
会死吗?!
电光火石之间,她的理智就把此荒诞的念头推翻了,美男这厮有胆子跑回来和可怕的皇后叫板,怎么可能是小肚鸡肠之辈?
那……不乐意浪费功夫在等她找地方梳头上?
“……”,首战告败,云清扬讪讪咽咽口水,弹指间的思忖后,端着善解人意,再接再厉。
“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的愚蠢而耽误大家赶路。你们继续,我自己去找个地方拾掇拾掇,稍后在相府汇合,你看,这样行不行?”
紧接着飘入耳畔的“不行”两字,直接把云清扬嘴角边强撑的假笑冻住,“……”
吃瘪的同时,不自禁的,漂亮的眸子里,怨气恒生的小火苗蹭蹭直冒,顺带的,美男在她心里还算伟岸的形象,径直往地心坠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摆明了,就是想看她披头散发出去丢人啊。
小肚鸡肠、心胸狭窄,没错了。
将某人变换的细微表情尽数收入眼底,凌铭冽眼角眉梢浮起一丝几不可查的嘲讽,继而,收回视线,闭目养神去了。
美男最后在她身上略过的那个眼神?
嘲讽、警告,似乎还有一股胜利者对手下败将的高傲蔑视……
这下,云清扬更凌乱了,就算这厮再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她也就披头散发的出去被人嘲一下而已,满足感至于上升能这样吗?
何况,就算美男一贯的处变不惊死人脸是装出来的,可,为了这么点破事,哪里就至于破功了?
把脑细胞拉出来压榨再压榨,云清扬收货的是毫无头绪。
随着车厢颠了一下,惊回了她的理智,即刻,她急吼吼将注意力转移到眼下最紧迫的事情上……
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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