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抓着剑鞘不放。
这回,凌铭冽不再迟疑,猛的抽回剑身,剑尖直戳少女肩头。
云清扬吃痛,甜美的睡颜瞬间扭曲,下一刻,满含怨念的杏眸大睁。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剑,继而是穿着皂靴的黑衣人,即便视线所限,还没看见来人的长相,足够吓的她,即刻将眼中的迷茫转换为惊恐。
瞬间,脊背生寒,小脸惨白,衬得脸上的黑道道越显突兀,唇齿都带了颤音。
“饶、饶命……饶命……”
嘴上告饶,仗着胆子慢慢抬头,直到那张人神共愤的俊颜入目,她才稍稍找回呼吸。
即便美男没有好脸色,貌似还有着恨不得拍死她的冷酷肃杀,不过,绝不至于要她小命就是了。
手拍着心口,才要坐直身体打招呼,头顶上先飘来了美男凉凉的声音,“糊了。”
什么玩意?
“……”,脑袋一时短路,云清扬傻呆呆的看过去,根本不知道怎么接招。
凌铭冽凤眸中荡漾起嫌弃,不耐烦的丢出一句,“锅糊了。”
“……”,云清扬终于闻到了糊味,情急之下,起身就要往南屋跑。
一时忘了两脚踩的是安乐椅的横梁不是平地,才站起身就被重心不稳的椅子绊了一下,往前踉跄几下才站稳,险些就来个狗啃食。
凌铭冽看在眼里,嫌弃的皱了皱眉。
人再会演戏也不可能演的那么逼真,唯有……
死丫头不是蠢人,分明是做贼心虚,自乱阵脚。
十一少到底是谁?
脑中飞速思考着,脚下也没闲着,前后脚的,绕过雕花格栅,步入南屋药室。
入目的,灶上一个敞口铜锅,正一簇簇冒着呛人的雾气,某人就扎着手在那口锅前原地打转。
接下来的一幕,却迫使他始料未及的别过头……
一个姑娘家,大刺刺的撩裙子,真真的成何体统?
此时此刻,云清扬真没功夫顾什么体统,她只觉得自己机智的不得了。
一手抓一把裙摆当抹布,麻利的一端,至少,浓烟滚滚引人围观的可怕场面不会发生了。
做个药丸都能做成火灾现场?恐怕,仅有的几个知情者面前,她的医术都会受到无穷质疑。
将锅放到地上的同时,她又暗自懊恼起来……
黏了一锅底的蜂蜜,加水煮化而已,一刻钟足矣,忙里偷闲在堂屋歇口气,怎么就睡着了呢?
还被美男撞个正着,什么命啊?!
直起腰抬头,更是让她一个激灵,吱一声好不好?一声不响跟进来真的好吗?
可惜,腹诽只敢在心里,她总不能把美男当空气。
小脸上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故作镇定的对上不知有何贵干的人。
“雳王殿下,我父亲多喝了几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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