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二十四岁的生日,唐晔果然早早就跑来我家楼下按门铃。
楼上的卧房里,我对着镜子再次练习了三十秒表情,确定一切都准确无误后打开房门蹬蹬蹬走下楼去。
楼下的客厅里,唐晔修长的身体怡然静立,眉目间一片光风霁月,
看着楼下的这个男人我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如果那一天我没有无意中路过那个街口,没有无意中看见他的车拐进那家新开张的正在大肆做广告的情趣酒店,没有看见温情脉脉的那一幕,那么眼前的一切会多么让人欣喜鼓舞——这个诠释着什么叫真正“天地精华”的男人居然是我的,是我海醉一个人的!
可惜现在,纵使再好我也不稀罕了。
唐晔见我下来,眼中立刻浮起温暖的笑意,下一刻却又闪过一丝讶然的神色。他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高手,能见他这个反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不枉我穿了这么袒胸露背的一身。
我还从没这样穿着打扮过,那些过于强调女性特征的衣服让我觉得不自在,我觉着它们不仅让男人的荷尔蒙飙升,也让我的荷尔蒙飙升,穿这这样的衣服我会急速变成一个敏感好斗的女金刚。谁要是胆敢盯着我的胸部或大腿五秒钟以上,我就会浑身燃起劈面给他一拳的怒火和斗志。
这个毛病的起源可能要归咎于展昊,他是我从小的邻居也一度是我最好的伙伴。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我十三岁。
虽然我这人从小就被大家认为是个没啥女孩样的男仔头,可偏偏发育的早。不过当女孩子们聚在一起纷纷说些自己胸口“硬硬的”、“一碰就疼”之类的悄悄话时,我倒是没什么感觉,觉得胸前那块除了比以前累赘些,也没啥大的不同。
那天放了学,我和展昊照常去学校后面废弃了的小球场打蓝球。我记得那天的余晖很漂亮,照得半边天空都红彤彤的。我期待在夕阳下挥汗如雨的痛快打一场。
可打着打着他渐渐不专心起来,眼睛总是明晃晃的不知盯着什么。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趁机断掉他的球,然后带球篮下,纵身起跃,伸手一投:篮球在空中划了一条漂亮的弧线、不偏不倚地落入筐内。我回头得意洋洋的望着他,脸上还没来得及对他展露一个胜利的笑容,就见他突然直直的朝我走过来,目光就像天际正在燃烧着的夕阳一般。我还没反映过来,他的手就已伸过来握住了我的胸部。我一惊,忙往后退,他另一只手飞快地圈过来把我紧紧抱住。小时候我们的力气明明差不多,可那个时候我拼命挣扎也没有用,只能感觉到他越来越紧地抱着我,越来越用力地揉着我那里,手还想伸到衣服里面去。我发了疯似的咬他,拼命踢打,他还是伸进去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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