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的水里下了药罢了！”
“噢噢，”黄楚然没敢再多问，以免让对方怀疑用心。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再次凑近神秘兮兮地讨教：“喻总，谷月和卫琪都是机器人吗？”
喻以南：“对啊！”
“你脑子里的芯片也可以控制她俩吗？”
喻以南：“没错！”
“那兰芝芝呢？她不会也是机器人吧？”
喻以南差点被酒水呛死，看白痴的眼神准确无误地落在黄楚然不施粉黛却依旧好看的脸上。
黄楚然：“……”
“兰芝芝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怎么可能是机器人，不过那俩女机器人倒是她研究出来的！”喻以南很随意地说。
“青梅竹马？”黄楚然忽而想到些什么。
“就兄妹之情！”喻以南脱口而出后有点后悔他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更重要的是，黄楚然的关注点并不是在这里，她的食指戳着太阳穴不甚明白：“奇怪了，你成名以前都不拍照的吗？你的朋友也都认识你吧？为什么还会有那么离谱的传说呢？”
“三人成虎呗！不过我以前确实不喜欢拍照！为了保持神秘感，炒作这种东西还是很好用的，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是个人都得晕！”
“那……”黄楚然的注意力又无缝插接地转了回来，“兰芝芝真的不是机器人吗？”
这回喻以南是真呛着了，捂嘴不停地咳嗽。
黄楚然赶紧替他拍背：“要不你们怎么用脑电波交流呢？”
“默……咳咳，默契！”喻以南耳朵都被弄红了，他抚顺了气息转向黄楚然，“黄鼠狼，你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装的都是些什么啊？”
黄楚然的手赶紧从他紧实的后背拿开，虽然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可她还是能感受到掌心处被传上来的温热体温。
“装的十万个为什么呗！”黄楚然稍稍地抿了口酒，润了润唇瓣，一言以蔽之，“我这都是记者职业病，你别误会！”
喻以南：“……”
黄楚然的脸上突然有点燥热，总以为是否被看穿了色心，她想转移话题打哈哈，可又怕欲盖弥彰，索性安静下来，无处安放的眼神在酒吧吧台侍应生的手上找到落脚点。
侍应生这时正在表演调酒，动作跟玩杂耍差不多，非常潇洒帅气，吧台边也围了好些个拍手叫好的客人。
黄楚然的目光穿过侍应生舞动的胳膊下，看到对面一个长得还算端正的中年男人正在和一名身穿高中校服的女生调情，女生模样很娇羞，男人更是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
“这男的到底想干什么？”她抓了一把喻以南的衣袖，眸光凝成一线只关注女生和男人的动态，周围的其他都被她屏蔽得差不多。
“可能是玩一夜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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