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迟迟与我又不是外人,不需要遵循陈规旧理!”
“都督的意思是,逍遥王与我们立场一致?”雪嫣儿谨慎问道。
“逍遥王,一个多年不过问朝事的闲王爷,就算他有兵权又如何,杂家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都督,小心驶得万年船啊!多年不问世事却又在此时冒头,不得不防啊!”
“这点还不用你指手画脚!”喻以南偏头冷笑道,旋即又换了一张和颜悦色的面孔,“杂家对夏家俩父女自有安排,一会儿夏迟迟就到了,杂家可以当着你的面探探她的口风!”
雪嫣儿吃瘪,委委屈屈地低眉顺眼,纤纤玉手绞弄着腰下的裙带:“夏迟迟那样狡猾,谁知道都督你能不能探出什么。”
喻以南宽宏大量地没有和她一般计较,他刚把一肉丸子放进嘴里,黄楚然就突然推门而进。
“见过九千岁!”黄楚然很是随意地行了下礼,未等喻以南开口免礼,她就已经大喇喇地走过去坐在他俩对面。
“见过郡主!”雪嫣儿倒是知书达理地起身拜见。
不过黄楚然显然不情愿理她,她不客气地吃了几口菜,向上扫了一眼雪嫣儿,嘟嘴撒娇道:“都督,迟迟以为就咱们两人约会,怎么还多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啊!”
喻以南差点被她那矫情拧眉的模样呛着,轻咳了两声让雪嫣儿坐下,继续解释道:“迟迟,杂家听说你和雪三小姐有些过节,所以特地把你们都叫来,希望你们能看在杂家的面子上冰释前嫌。毕竟咱们可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雪嫣儿闻言立刻求证:“郡主,王爷最近可安好?”
黄楚然眼眸一转,眸光晶亮地看向她:“父王当然安好,今早已经带着几名奴仆启程去江南逍遥了!”
“江南?”雪嫣儿下意识地看向喻以南。
“逍遥王果然名副其实啊!日日都在逍遥!”喻以南叹道,同时递给雪嫣儿一个了然的眼神。
他当然明白雪嫣儿的意思,一个长年都泡在京城十里软红尘的富贵闲人,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地前去江南,是真的逍遥去了,还是另有所谋?逍遥王手上有兵权是真,可他的那些兵除了王府的侍卫以外,其余的养在哪里统统是迷。
黄楚然也捕捉到了雪嫣儿不善的目光,她突然端起酒杯起身,绕到了喻以南身边坐下。
“都督,我父王现在不在京城了,你可都罩着迟迟,以免有心之人看我不顺眼欺负我!”黄楚然故意挽过喻以南的胳膊娇嗔道,她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手中的酒杯轻轻碰了下喻以南的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喻以南想了想,也喝下了杯中酒。
黄楚然这一系列的表现都让雪嫣儿怀疑她在欲盖弥彰,但喻以南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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