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楚然回到1818时,喻以南和白白还没在,她并不明白系统到底想让她干什么,便先躺在沙发上休息调整。
只是她才休息调整不到十五分钟,还没回过味儿来系统到底让她回来干嘛时,又三个字蹦进她的脑海——“藏起来”。
黄楚然“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条件反射地藏进了大衣柜,她刚一拉上衣柜门,光线就暗了下来,她深度发觉此时此刻的行为与“原配查房,快被捉奸在床”的小三雷同。
不过不容她仔细想清楚,就听见隐约的脚步声靠近,衣柜里喻以南的衣服飘着幽幽的香水味儿。
“先去洗澡!”喻以南揉了揉白白的湿头发,轻柔地说。
白白欲言又止后乖乖地进了浴室,距离不远,她却有点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喻以南从她眼角眉梢露出来的春意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可他只能装不懂地用清润的微笑目送她走进浴室。
喻以南回到卧室自带的卫生间洗澡,黄楚然一直扒在衣柜门偷听,鉴于什么实质的内容也没偷听到,她又干脆坐在里面玩手机。
“刚才简洋去医院看过梁吟,他离开之后,梁吟的情绪又不怎么稳定,心理辅导师只有先将她催眠,不知道她这个样子还能不能配合下周三的手术。”安安发送了一条微信。
黄楚然:“简洋说什么了吗?是不是刺激到她了?”
安安:“他没说什么刺激的话,可他只要一站在梁吟面前,这本来就是一种刺激,前期的辅导成果差点功亏一篑。”
黄楚然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她太明白那些为情所困女人的心理状态了,早前采访过那些失婚失恋的女人,一个个表现得如同失魂落魄的驱壳。
她正想入非非着,大片灯光混同着春光洒进来,喻以南拉开了衣柜门,咳,美人出浴的他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
“喻总,不好意思,刚泡了杯咖啡回来,忘了提醒你衣柜里面有人,我会写一份检讨尽快呈交给您。”三次元里传来讪讪的男声。
喻以南的脸此时胀成了西红柿,尤其是坐在衣柜里的黄楚然虽然紧抿着唇,但眼神却不怎么老实,直白地在他身体上流连。
可怜喻总细皮嫩肉,不经打的肌肉线条还算匀称紧实,只是东零西落的青紫红色看得人怪难受。
“楚南!”白白的声音响起,喻以南急忙从衣柜里取出一件黑色睡袍,“哗”的一下关上衣柜门,被他取走睡袍的衣架则因方才受力不均重心不稳,摇摇欲坠地刚好砸中黄楚然的额头。
“靠!”她揉着额头小声埋怨,这一下把她满脑子里浮现的喻以南的身体彻底砸没了。
喻以南刚系上睡袍腰带,白白就已经从门外进来,她穿着一身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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