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气难免卷一身泥土混杂绿植的清新,当喻以南毫不客气地在情意缱绻的氛围里说出这样煞风景的话时,黄楚然的膝盖条件反射地往上一顶,刚好顶到某处。
喻以南吃痛地从她身上撑起身子,但脸上没有表现出分毫的痛意,而是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你说的那个办法可以试一试?”
“什么办法?”话头转得太快,黄楚然明显没有反应过来,眨巴着眼望着喻以南面无表情的脸。
“就你说的,弄点迷香或者催情香,像电视剧电影里面演的那种,让她产生幻觉,这样我应该可以解脱!”他认真地说。
黄楚然了然地松了口气:“哦,这个呀,”她掀开眼皮瞧了一眼床,有点疑惑地问,“我想的办法必然是不错的,可是有那种产生幻觉的香吗?”
喻以南推了一下她的脑门,利索地从她身上起开:“你不知道的东西不代表不存在,况且你孤陋寡闻,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他说话时声线里总能漏出丝丝温柔的轻笑,这种看似浑然天成的温柔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混账话形成矛盾的反差,最重要的是让黄楚然纠结是“揍他”还是“不揍他”?
系统为他们提供的催情香就是底部有粉红色液体、面上是烛芯的圆肚玻璃瓶,瓶子不高,大概五六厘米,单看确实能给人一种“不是正经东西”的感觉。
“你去卧室把它点上!”喻以南把瓶子塞进黄楚然手里,眼神往卧室门的方向瞄了眼。
“为什么我去啊?”
“因为你是女的啊,”喻以南扬了下眉,语气又软了几分,颇为无可奈何,“我可真不想看见她那样子了!”
“哟!”黄楚然恍然大悟,用手背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胸口,露出调戏良家妇男的坏笑,“被占了便宜后留下心理创伤啦?”
“……”
黄楚然边往卧室去边忍不住调侃:“白白挺厉害,居然能让在商业叱咤风云的喻总怕得避而远之!”
待到黄楚然走进卧室,喻以南弯腰从茶几上拎起一杯朗姆酒,自嘲地笑着饮了一口,微挑的眼神看见桌上她让系统多准备的红花油时定了好几秒。
迷香帮助喻以南顺利度过了难关,他在隔壁房间孤独地搽完红花油,一直睡到迷香的作用消失才爬回自己的床,白白睡得很沉,睡衣被她随意扔在地上,薄薄的凉被下是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喻以南不情不愿地脱掉睡衣上去,轻轻扯过凉被一角搭在身上,和她保持着貌似一道天堑的距离。
“宝贝儿,你醒啦?”喻以南游刃有余地发挥着他的演技,声音里伪装出一丝刚刚睡醒的慵懒。
“嗯——”白白又重新闭上眼睛,赤身裸体地贴了上去,梦呓般撒娇,“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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