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
剩下的他自己知晓就好。
已经是悲剧的事实里,不必再扯进无辜的人。
尤其这个人,埋首在他怀中,熨烫了他唯一的一点温热。
“沈……沈白……”
她叫他的名字,更像是低低的呢喃,不过普通的两个字,包含了说不尽的词句和情绪一般……
那些说不出道不明,语言开始苍白的时候,她抬头看他的表情,她每一个秒钟里的表情,都足够让他明了那些她没能说出口的话……
她的手紧紧抓在他的衣服,几乎要快溢出来的情绪,她看着他:“所以……所以你才会……才会变成……”
她想起最初听到的关于他的传言,最为沸沸扬扬的一条便是,不近女色。
人人说他禁欲冷情不近女色,就连她刚进这座房子,管家不止一次的向她明示暗示,说他厌恶异性的触碰,她没有怀疑过,因为他确实没有与其他女人有过什么接触,她以为这或许是天性……
从没想过,把他变成现在这般的,到底……是什么原因……
心疼……
她心疼他……
再怎么紧抱着他也无法减轻半分的心绪……
他却平静的安抚她,仿佛那些苦痛和黑暗是另外一个人承受一般……
“对不起……”她大大的眼睛看着他,想起从前对他的算计,对他的防备,对他时时刻刻的愤恨,她恨不得掐死那时的自己,“对不起……沈白,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赵家的事……我……父亲的事,你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就给你判了死刑,是我……不好,明明……明明你对我……你对我那么……”
终于没忍住模糊了眼。
“对不起……”她紧紧抱他,踮脚去看他深黑的眼,混着眼泪的吻轻轻落在他唇角,她不知自己为什么做出这个动作,只是语言那么的苍白,如何都表达不出胸腔里的意思似的,仿佛只有这样的触碰,只有这样感受到他的体温和气息,才能传达出什么,才能让她……
好受一些。
他回抱她,任由她说着道歉的话,任由她湿湿润润的吻落在他的唇角和侧脸,他只抱着她,让她抖得厉害的身子离他始终那么近的距离,他也轻抚她的头发,无声的纾解她苦痛的心绪。
良久,又许是片刻,她终于些许的平静下来,身子颤得没那么厉害,但依旧是紧紧抓着他身前的衣服,她往后轻轻退后了些,擦擦自己脸上的泪,声音带着哭后特有的调子,手心,不由攥得更紧了些,她微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大半的脸,微黄的灯光下,沈白看不清她的脸。
低低的,她的声音传来,她说……
“那……他呢。”
喉咙里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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