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手指依然以一种十分危险的压迫性节奏在桌面上轻叩着,乔盛年挑眉,目光沉沉地看着我,眼眸漆黑如墨,眼底情绪复杂莫测,让人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究竟着落在哪个点上。
沉默片刻,乔盛年薄唇微动,语气凉薄阴沉地又问了一遍刚才那个问题,“前几天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所以,你是不太擅长应付这种场面,还是不太想和我一起出席这种场面?”
“……”我眉角微颤。
沉重血腥的历史经验和教训告诉我们:多说多错,沉默是金。
乔盛年的话我接不上,只好低头装耳聋口哑,但感觉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似乎有些奇怪,于是,随手抓起筷子,从碗里夹起几根酸豆角扔进嘴里,一边嚼,一边感叹,这酸豆角炒得真好吃,刚想伸筷子再夹一块芦笋尝尝,乔盛年眸色一冷,忽然伸手抽走了我面前的碗,“说话!”
我一个头两个大,咽下那几根酸豆角后,放下筷子,坐正身子,默默地在心里组织好了语言,认命道:“乔少,我和梁泽已经分手的事情还没有对外公开,所以,我作为你的女伴出席下周那场慈善晚宴恐怕不太合适,现在的娱乐媒体高度发达,说不定,隔天我们两个人就一起上热搜头条了!”
“那你打算以梁泽女伴的身份出席?”
What?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闻言,虎躯一震,肩膀一抽,差点儿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喷到坐在我对面的乔盛年那张阴沉冰冷的脸上,“乔少我觉得你的脑回路挺特立独行的,要不要我把你介绍给许繁简,来我们网站写小说?”
乔盛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从餐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把桌子上的水渍擦干净,顿了顿,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角,垂眉道:“和梁泽没有关系,只是我确实不太擅长应付这种虚与委蛇的场合,而且,我不想无事生非,那些娱乐媒体能写出来的标题无非就是‘新一代豪门收割机顾唯一,脚踏两条豪船,左脚梁泽,右脚乔盛年,两大男主慈善晚宴上暗流涌动”这种烂大街的豪门三角恋梗儿,这种梗儿虽然烂,不过却是上头条的利器,尤其牵涉到了乔盛年这个名字,各家媒体杂志肯定趋之若鹜,之后就是和我有关的各种陈年黑料满天飞。”
想想就觉得头疼,我抬手揉了揉额角,看着乔盛年,表情诚恳道:“我真的不想去掀这番风浪。”
乔盛年忽然站起身,单手撑着桌面,另一手越过餐桌,捏起我的下巴,毫无预兆地倾身吻了上来。
“……???”我愣了愣,大脑瞬间当机,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情节为什么会朝这样奇怪的方向发展,乔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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