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张疤痕纵横的脸,我就忍不住浑身发冷,它似乎,在我的噩梦里无数次地出现过!
我忍不住缩起脖子。
乔盛年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垂下眼帘,嗓音微弱道:“可能吃撑了。”
“许繁简呢?”
“送死去了!”
话音刚落,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各种委屈无助的情绪瞬间涌上心头,眼泪汹涌,夺眶而出,我坐在沙发里,双手环抱住乔盛年的腰,脸埋过去,眼泪很快就湿透了他的衬衣。
乔盛年不动声色地看了程深一眼,程深立即会意,点了点头,转身走出甜品店,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我哭够了,忽然想起什么,猛地从乔盛年腰间抬起脸来,低声啜泣哽咽道:“乔盛盛,我钱包,钱包也丢了!”
乔盛年低低叹了口气,抬手从桌上餐巾盒里扯了几张纸巾,擦掉我满脸的眼泪和鼻涕后,揉着我的头发,柔声道:“妆都哭花了……我让小五去帮你找,坐在这里等我,我去付钱!”
在收银台付完钱,乔盛年又给我买了杯热豆浆,让我捧着暖手,然后拥着我往甜品店外走去。
生平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哭花妆,哭成熊猫眼,我很是赧然,完全不敢抬头看周围面色各异的人的视线,双手抱着豆浆杯子,侧脸紧紧贴在乔盛年胸口处,于是晕染开的黑色眼线液全都蹭在他衬衣上。
两个人刚走出甜品店,程深也收起电话朝停车场这边走过来,眸色怪异地看了我一眼,道:“乔少,都安排好了,不过那条鱼好像并不打算上钩!”
乔盛年冷笑一声,“那就先抓小鱼!”
回半月湖别墅的路上,夜色渐沉,路两旁都亮起了霓虹灯,程深开车,左拐之后,车子平稳地驶入了江城主干道,乔盛年陪我坐在后座,交叠的双腿上放着台超薄笔记本电脑,他单手撑着下颌,食指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额角轻叩着。
车里十分安静,冷风簌簌刮过车窗玻璃的声音就显得特别清晰。
乔盛年忽然从电脑屏幕里抬起头来,侧眸看了我一眼,唇角轻扬,意味莫测地问道:“关于今天梁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你没什么要向我交待的吗?”嗓音冷清如水,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我眸色一惊,立即坐正身子,“你都知道了?那你,生气吗?”我小心翼翼地偷瞄了眼乔盛年的脸色。
辨不出喜怒!
迈巴赫疾驰在夜幕中,道路两侧暗沉沉的光线折射成斑驳陆离的阴影,落在他脸上,我越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你觉得,我该不该生气?”字里行间咬着意味不明的轻笑。
乔盛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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