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在空气外的双腿就成了蚊子的攻击对象,没一会儿,她的腿上就被叮了一连串的蚊子包,她伸手想要去挠,被陈浔拦住了:“别碰。”
“陈浔,我痒。”宁朝夕委屈地看着他。
“忍一忍。”陈浔把渔具收拾好,带着她离开这里。
回到外婆的屋里,老人家在午睡,陈浔从房间里翻出了薄荷膏给她涂在被蚊子叮咬的地方,被薄荷膏涂抹过的地方清清凉凉的,痒还是会痒,但比没涂的时候好多了,宁朝夕低头看着他乌黑的发顶,同样穿着短袖,陈浔却一点事也没有,而她的腿却被咬得惨不忍睹,她撇撇嘴,不满道:“陈浔,为什么蚊子只咬我,不咬你。”
“我不招蚊子咬。”
宁朝夕坐在床沿,揪了揪床单的花边,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为什么我那么招蚊子,难道是因为我的血比较甜吗。”
陈浔被她的说法逗笑,他把薄荷膏的盖子合上,塞给她:“痒的时候多抹几次,很快就好。”
宁朝夕把盒子攥在手里,问他:“陈浔,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还想出去?不怕被蚊子咬?”
“家里就没蚊子吗?”
“我去找蚊香。”陈浔说完就进了另一侧的房间。
宁朝夕无聊地四处观望,她抬眸就看见在电视机的上方挂着的人像照片,照片里的人穿着中山装,眉眼英俊,陈浔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她说:“陈浔,你是你外公吧,你外公长得好帅啊。”
陈浔随着她的视线看了眼墙壁上的照片,轻轻的‘嗯’了一声。
“陈浔,你外公跟你外婆是怎么认识的?”她的眼睛在大厅里转了一圈,没看到他外公外婆的合影。
陈浔找出打火机,把蚊香片点上,开口道:“我外婆是外公家里买来的童养媳。”
“童养媳?”宁朝夕来了兴致,缠着陈浔给她讲他外公外婆的事。
“我知道的不多。”陈浔对她道,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还是将自己知道的跟她说了。
他们就这么在大厅里呆了一下午,这还是陈浔第一次跟她说那么多话,四点多的时候他们就告别了外婆踏上了返程。
来的时候精力充沛,回程的时候宁朝夕整个人就蔫了,转车去了车站,上了大巴车之后,她就瘫倒在座椅上,只想睡觉。
陈浔帮她把背包放在行李架上,给她递了瓶水,然后就坐在她身旁。
他刚坐下,宁朝夕就黏过来,搂着他的胳膊,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微闭着眼睛说:“陈浔,我今天真高兴。”
这是他们第一次单独待在一起那么久,虽然只有一天的时间,但宁朝夕心里也有说不上来的满足。
陈浔眼底温柔:“我也是。”
宁朝夕蹭了蹭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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