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还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沙哑的笑声:“今天你开业啊?”
兀的回头,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莞尔一笑:“是你啊!”
说话的人是在飞机上的女孩,跟善良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脸。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不请问进去坐坐?”女孩开口,声音的破锣嗓跟精致的脸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求之不得,正愁没人!”我浅笑着带路,女孩跟在我身后眉眼带笑。
我的律师事务所在这座写字楼的二楼,高端大气上档次。
唯一的缺陷就是‘人烟稀少’。
我领着女孩进门,周航正站在事务所中央的地上高谈阔论,什么三年目标,五年计划,说的头头是道。
看着他,我不禁翻了个白眼,身边的女孩却是拍手夸赞。
听见有人表扬,周航得意洋洋回了头。
在对上女孩漫笑的眸子时,笑容僵硬。
“这个,这个……”周航握手打招呼,转眼不停的朝我眨眼,似乎是在问我怎么一回事。
我无奈的耸耸肩,看着女孩:“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叫子月,初到A市,目前经营一家小规模酒吧。”女孩看向我,又看向众人。
“姓什么啊?”周航恣意靠近,故意用手扯过子月的头发闻了两下。
“没有姓,无父无母,我记事起是在一个深夜的子时,那晚的月亮很漂亮,所以就自己起名叫子月。”子月说的直爽,我们却笑得牵强。
这个理由让人信服,未免有点差强人意。
有故事的人,就像一个谜,谜底是什么?
有待探究!
我记得几年前有人跟我说过,好奇会害死猫。
所以,至此以后,我很少对人抱有好奇心。
子月很随和,加入我们这种‘低级趣味’的人群很容易。
她跟周航谈的最好,对铃铛有些莫名疏远。
子月在A市开的酒吧叫‘魅色’。
据周航夸张的形容,那是A市最奢靡的地方。
周航说话的可信度虽然不高,但是在扣除些水分后还是可取的。
所以,对于子月的魅色。
我,深信不疑,它是个好地方!
当天,我们在事务所吃完外卖后,厮混了一下午,包括陈泽派过来的那个男人。
男人三十出头,名叫小丁,这个名字起得有些暧、昧横生。
——小丁丁!
晚上差不多七八点的时候,子月招呼我们去她的魅色玩。
铃铛推辞说不去,我和周航对视了一眼,应声同意。
酒过三巡说醉话,留一个别人的心腹在自己身边,终究没什么安全感。
小丁见我们兴致勃勃,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说晚归。
在去酒吧的路上,子月调侃小丁不怕回家跪遥控器?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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