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糯米酒的甜酸感,钻进耳朵里,又钻进心坎儿里,跟很多年前的一个人很像,也是少女蓬勃的朝气。
靳艋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说了句自己要交班儿了,就把谈应初叫到一边偷偷问。
“这就是大川身边儿那女大学生吗?”他实在是好奇,老听人说起,心里直痒痒。
“啊?”谈应初回头看了看姝棠,笑说:“不是。”
“那大川大晚上抱她过来,他可不是那种热心肠的人,昨个儿大川可是在这守了一晚上,天亮了才走的。”
“中间有点误会。”这误会说来话长,谈应初并不想引开这个话题。
靳艋笑笑拍拍他的肩,自顾自的说了句:“这声音有点像余之。”
靳艋认识余之,还是因为谈岱川,那时候他俩同桌,余之在隔壁班,那时候余之已经是个很骄傲的人,常常甩着高高的马尾辫过来找谈岱川。
班上有人调侃,说:“班长,你女朋友又来找你啦。”那时候靳艋跟谈岱川打听过,才知道他俩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那时候还没正式在一起,但大多都默认了。
靳艋那时候总能听到余之站在桌前喊他,靳艋,大川呢,去哪儿了。
毕业这么多年了,他连她的模样都快记不起了,唯独声音,清清晰晰的留在耳边。
谈应初也点点头,不再说其他的。
“我回去了。”靳艋回头看了一眼,手插在大衣兜里走了。
他俩说话的声音虽然刻意放低了,姝棠还是能听到几分,她问阿初:“你们说我像谁啊?”
“我爷爷战友的孙女儿。”谈应初总是不愿意叫余之姐姐,后来余之跟谈岱川在一起之后,开始胁迫他叫自己嫂子,一个很土很老的称呼。
姝棠点点头不再问,粥已经喝了一半,进来的护士给她换药,或许是认出她了,先是惊讶,然后眼神里有些鄙视,还顺势瞥了眼一旁的阿初,鄙夷的神色更甚。
姝棠打完吊瓶去厕所的时候,才听到刚才给她换药的小护士跟另一人说起来:“4号病房躺着那女的,就是前几天传言跟我们家蒲瑾敖共度一晚那人儿,现在旁边是另一个男的陪着,你说这种女的好在哪里?”
“有你这么维护偶像的吗?你们家那个不也是当事人吗?怎么不见你说一句坏话。”另一个人说。
“这不同,肯定是这女的上赶着炒作呢,你知道我们家蒲瑾敖多努力吗?他那么完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错事儿呢。”那女护士应该是蒲瑾敖的死忠粉,处处维护着他。
“你这就是脑残粉心态。”另一人反驳,一阵水声之后,两人走远了。
姝棠瘪瘪嘴,看来自己知名度挺高不少,虽然都是些烂名声。
谈应初帮她联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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