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只见她眼波流转,唇角噙着一丝讥笑。
之前陈香楚是不曾和吕嘉禾打过交道的,原想着她竟有胆子瞒着周昱构陷她总归也是有几分城府的,今日一会才发现她也不过外强中干罢了,恐怕连灾粮案也是借了其父吕伯阳之手才有些作为。
陈香楚见她如此冲动莽撞,心里反倒轻松了许多,面上神色不改,仍是满含笑意:“原来姐姐也知晓昨夜殿下召幸玉兰妹妹了?”
“与一个青楼女子称姐道妹,陈良娣也不怕自贬了身份。”吕嘉禾睨了陈香楚一眼,毫不掩饰脸上的轻蔑之意。
陈香楚也不恼,好声好气地说:“瞧着殿下眼下对她的宠爱,许她位份想必也是迟早的事,多一个姐妹介时也热闹许多。”
“许她位份?”吕嘉禾一掌拍到身边案上,厉声道:“带她回东宫已是有损皇室颜面,殿下还嫌不够丢脸吗?”
陈香楚借饮茶之势敛去了脸上的笑容,一抹精光从她眼中闪过,抬头时又如刚才那般谦和:“姐姐别这样说,听闻殿下还说过段时日要带她出宫游玩呢?方才这些话若是让殿下听去了,可又要不高兴了。”
吕嘉禾似被人踩到了痛处,手一挥将案上的茶盏扫落在地,殿里的人俱是一惊。她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被气得不轻,如今周昱不待见她连陈香楚也敢话里话外耻笑她了。
“我吕嘉禾是皇上亲封的太子妃,身为东宫正妃辅佐皇储本就是我职责所在,如今有奸佞狐媚祸主,还不允我直言相谏么?”
说道‘狐媚祸主’的时候吕嘉禾别有深意的看了陈香楚一眼,在吕嘉禾眼中她陈香楚也不过是和玉兰一样的狐媚货色罢了。
陈香楚如何不明白她的意思,心中暗暗冷笑一声,终于明白为何周昱不待见她,空长了一副花容月貌,可惜却是一个没用的绣花枕头。
“今日本是闲来无事想着来同姐姐说说话,不想却惹姐姐生这样大的气。”陈香楚似有些歉然,“那妹妹先回去了,待来日姐姐心情好些了再来看望。”
说完盈盈一拜,施了礼缓缓了退出了出去。
出了斓月殿绘秋见陈香楚眉梢间带着些许轻快之意,她不明白为何陈香楚不去找周昱,反而要来将吕嘉禾激一通。
待她将疑问说出来,陈香楚睨她一眼:“找太子殿下?”,她冷笑了一声:“让我去和一个青楼女子争宠么?”
陈香楚素来心高气傲,不齿玉兰的出身。而且她始终相信周昱待玉兰再好也不过是因为她像自己罢了,只要她愿意她随时可以像上次一样将玉兰逐出东宫。
如今留着她,任周昱宠她,不过是因为还有其它用处罢了。
上了石桥陈香楚挥手让其他宫女留在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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