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拒绝过阿玲的顾淮深终是为了不得已的苦衷拒绝了她,这让顾疏玲心里百感交集,但更多的还是失去的恐慌和不甘。
纵然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能与兄长有任何纠葛。
但是,看着自己的庇佑也成为了别人的避风港,她还是心烦意乱。这便是人性的自私吧,总是透支着旁人的爱,把他人心甘情愿的付出当作理所当然,却又不予理睬和回应,偏偏又见不得人家撤离和悔悟,这种感觉就像是……备胎。虽然不想承认,但有意无意之间,绝对多数人都没有摆脱这种恶行。
所以,在看着顾淮深领了已是囚犯的文竹出去拿那个重要的手镯时,顾疏玲内心很是不爽,但她自己也说不清,这心里的不快,到底是因为兄长对她的转变还是因为文竹的背叛。孰轻孰重,或者两者都有。
本来如果只是这样,或许顾疏玲就会单纯的觉得兄长真的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郁闷几天再草草发泄一下,说不定就突然想通了释怀了。
可是,事情远没有这么顺利。
猝不及防的,就跟那一声锐利的撕破耳膜的枪响一样。
顾淮深领着文竹出去,不过五分钟,书房里仍是静悄悄的,每个人都各怀心思,盘算着自己的事情。
而沈勤,他可能是这里面最冷静的一个了吧。他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的看着顾疏玲,当然,余光也没有放过阿秀就是了。或许,正如同他自己所说的,这世上的女子,美丽和谎言总是如影随形的吧。但是,从顾疏玲的表情里,他只看到了不甘和惶恐,却没有任何对于想要揭开秘密的急躁和好奇。或许,因为文竹的落网,顾疏玲悲愤欲绝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沈勤这样猜测道。
但是,还没容他把所有的事都整合在一起好好过一遍,却突然听到一个猛然炸开的轰鸣。
静谧得像是睡着了的夜幕中,传出一声锐利的枪声,像是一双有力的大手粗暴的撕破这块丝绸般的幕布,发出震耳欲聋且又刺人心魄的声音。
整个夜空都为之一震。
而随后,像是虚迷的幻境中有万千的鸟雀被惊飞一样,一颗心脏也随之裂开,半天都没合拢来。
而闷热的空气中,似乎流动着刺鼻的味道,那是硝烟与鲜血的味道。
书房里的人听到这个声音都如同被重锤敲击了脑袋一样,只那仍守在门口的卫兵足够淡定,却也警惕的扬起枪口,对准那黑洞洞的夜色。
阿秀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后知后觉的尖叫了一声,这才把仍处在蒙逼状态中的沈夜白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沈夜白三步并做两步到她身边,将她整个身子搂进怀里,声音温柔,轻声安慰:“没事没事。”
说是没事,但谁都不知道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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