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骆胤羽与骆夔早已等候多时。
一看到骆胤燃的身影,骆胤羽马上警觉起来。然,见他两手空空,孤身入殿,便又松懈了许多,嘴角露出一副等着看笑话的嘴脸。
“父皇,二弟姗姗来迟,又空无一物,想必是一无所获。又何必多此一举。”不等骆胤燃开口,骆胤羽便已抢占先机,数落起来,“此事说到底,还是鹿以菱的责任。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顿息片刻,他又面向骆胤燃而立,趾高气昂地说,“二弟,劝你,还是放弃吧!”
原料遗失往小了说,关乎鹿以菱的生死, 往大了说,关乎朝中政局安稳,骆胤羽无论做什么,也还是北印大殿下。
骆胤燃本想给他留足了面子,让自己坦白一切,才没有带人上殿。谁知,这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骆胤羽心里从未有过任何的愧疚。
他不但不认错,还以为地激他、踩他,只等他在骆夔心里的地位跌落神坛。
只可惜,他失策了。
骆胤燃定了定神,抬手向骆夔恭恭敬敬地行拘礼,大声道,“回父皇,儿臣在吕州齐玉山发现了一个可疑山洞。”
齐玉山?一听见山名,骆胤羽立即紧张起来,皱紧眉心,瞪大双眼,攥紧了拳头。他万万没想到,他为了不被人发现,特意将赃物藏匿于几十公里外,居然还会被他找到。
骆胤燃果然不是一般人。
而此时骆胤羽的神色变化,皆被骆夔及骆胤燃一览无余。
“山洞有何稀奇?我北印地域辽阔,青山秀水只多不少。”骆胤羽试图转移骆夔注意力。
骆夔看了他一眼问,“羽儿,可知此山?”
“回父皇,儿臣仅听说过。”骆胤羽否认。
“哦。”骆夔见状又道,“那便听燃儿把话说完。”
“是。”此时,骆胤羽额头发际间已经开始渗出密密汗珠。
骆胤燃看看他的异常,然,并未揭穿,依旧镇定说,“山洞内有数名男子。”
“哦?什么人?”骆夔身子前倾,追问道,“人在何处?”
“都是工人。”
“二弟怎知是工人?齐玉山常年郁郁葱葱,风景宜人。许是百姓游山而已,你莫不是抓错了人?”骆胤羽仍旧强词夺理。
“大殿刚刚所言不假,以前的齐玉山,确实如此。然而,近年来气候恶劣,齐玉山上植被早已不及当年,长势渐衰。”骆胤燃挑了挑眉,反问道,“试问,谁会去爬这样一座山?”
骆胤羽皱了皱眉头,答不上来。
骆胤燃这才从袖口处取出一卷纸,呈给骆夔,“父皇,人我已经带回来了,押在刑部。这是名单。”
硕大的一张纸上,记录了十三个工人的详细信息。姓名、年龄、家境情况一应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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