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皇上明察,以还奴才的清白。”
“哦?并非是你所绘?你又如何证明?原图在何处?”骆夔反问。
鹿以菱想了一下,沉着冷静道:“还请皇上先恕臣无罪!”
一个小小的监工,金康殿上,竟敢当众要求骆夔恕罪。骆夔难咽怒气,摸了摸手中的玉扳指,问:“朕若不答应呢?”
小鹿嘴边露出一丝意味深长地笑意,说:“皇上乃是当朝天子,金口玉言,掌管天下生杀大权,若不答应奴才也只能认罪受罚。”
高公公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她拱起的背,寻思了一下,凑近皇帝,小声说:“皇上,不如就容她解释……”
骆夔沉吟片刻,叹了一声:“抬起头来说。”
“是。”小鹿缓缓直起身子,仰头看着骆夔,大声解释:“启禀皇上,两日前,以菱接到太后欲要修建地宫之事,接连绘制了数张图纸,皆不如意。这才请教二殿下和三殿下指点一二,与两位殿下一同前往帝陵,想要寻找一点灵感。却不料,在帝陵内遭遇偷袭。”
“竟有此等事?”
“是。若仅有以菱一人,遭遇机关暗算,奴才定会认为是帝陵内设防盗机关。但两位殿下亦在,奴才便只能认定为是有人故意跟踪,借鉴暗杀。如今,暗杀不成,又故意在奴才的草图上添油加醋,以次充好,想以此来诬陷奴才,陷害奴才。目的,臣尚未可知,但是那人必定希望看到臣受罚。”
“以菱以为,想要追查出来真正的幕后之人,需降罪于臣,令其自投罗网,自动现身!”小鹿思来想去只有将计就计,才能真正引出周巍的幕后之人,或许能够直接处理掉那个绊脚石。
骆夔听她分析,眉心轻跳了一下,攥了攥拳,反问:“哦?你就不怕那人一直不出现,朕会杀你泄愤?”
小鹿笑了一下,说:“皇上乃是明君,绝不会滥杀无辜。更何况,皇上定会比以菱更想知道究竟是谁在打‘苍麟宫’的主意。”
她口齿伶俐,字字珠玑,一语猜中骆夔的心思。
他额头微微渗出汗珠,沉浸片刻,正欲下令时,却听见门外的小公公通传:“二殿下到!”
骆夔看了看大殿门口,吐出一个字:宣!
片刻之后,身穿藏蓝色朝服的骆胤燃稳步进殿,快步走到鹿以菱身旁后,止步作揖道:“儿臣参加父皇!”
“燃儿免礼!”
“是!”骆胤燃双手抱拳道。
“燃儿突然前来所谓何事?”骆夔坐正了身子,不紧不慢地问。
骆胤燃看了小鹿一眼,微微低头,说:“回父皇,儿臣给父皇带了一样东西。”
说着,他从袖口取出一卷图纸,双手呈上。
高公公看了一眼皇上,快步走下台阶,接过图纸,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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