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鹿以菱原本想问地宫之事,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眼下还不是时候,又改口道,“近来身体可好?”
“你问哪个太后?”骆胤燃明知故问。
“张太后。”鹿以菱咬了咬下唇。
“一切如常。”
“那便好。”
“地宫之事,不急一时,过了正月再说。倒是苍麟宫,不可有任何的闪失。”骆胤燃点醒她。
“是。以菱知道了。 ” 鹿以菱应声,本想问簪子的话,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见她相安无事后,骆胤燃这才抬脚走人。
人走远了,牧云筑才凑过来,将下巴抵在鹿以菱肩膀上问,“咦?我怎么觉得你俩有事?”
“什么有事?瞎说!”但凡遇见这种事,鹿以菱都是一副鸭子嘴,打死不承认。
牧云筑还想多问两句,鹿以菱却直接转身踩着雪区别地了, “干活了。”
“嘁~又故意转移话题。”牧云筑撇嘴,无奈地摇头。
已经走了老远的鹿以菱,倒是听见了这话,不过是故意装聋作哑。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郡主前脚刚到,二殿下后脚也到了 。要说不是特别关注,鬼才信呢!”牧云筑心里有称,叨叨了一句。
鹿以菱远远地回了一句,“就这么巧!”
“那我怎么遇不到呢?还有那发簪。上次你与雨茵比试,二殿下就刻了这个,如今怎么又转手送人了?”
“不知道。”鹿以菱懒得解释。
“你骗人。依我看,二殿下早就猜到了郡主会为难你,才刻意赶来替你解围。”牧云筑替她说。
鹿以菱脚步停了一下,又继朝前走。
事实上,她又何曾不知,但她宁愿真的是巧合。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会有丝毫的改变。眼下,更不是考虑儿女情长的时候。想到这,她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上的积雪,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那样东西眼下是拿不了了。
牧云筑跟着鹿以菱到了库房后,见她只是清点原料账目,自己只好去清点布料。
见她安静了,鹿以菱清点完原料,拿出图纸,依照记忆中的《朷杛匠心》,仔细比对此前旧图的几条神秘线条。
但她刚拿出纸笔绘细节图时,牧云筑一掌按在了图纸上,紧紧盯着她的双眼,问,“你倒是说说,你对几个殿下真的没有动过一点心思?”
鹿以菱惊了一下,立即捂住她的嘴,“牧云筑,你再敢胡说,我罚你绣整个皇宫的窗帷床幔。”
见她真生气了,牧云筑才收回按在图纸上的手,陌生地盯着她,“以菱,你今天怎么了?我就是开个玩笑罢了。”
“乱议皇亲国戚是要灭九族的!你我不过是宫里的匠人,没权没地位,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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