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不会是我的阻碍。”
尘奴听了，点了点头，面上才露出释然的表情。
想了想，他又问卫长昭，刚刚离开的那两位怎么办。卫长昭停下脚步，站在廊檐下，看着满庭盛开的野菊花，目光微动，说道：“你留意他们的去处，看他们差不多回来寻我时，过来找我。”
“好。”尘奴应了声，而后转身退下。
卫长昭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心思却没放在卫长英和许议的身上。
今早起来一直到忙到现在，他压根没空想起昨晚见到凤阳的事情。现在站在上次凤阳走出来的禅房门前，他忽然很好奇，天机阁的少阁主为何会与徐恭相似，在上京寺有相似的住所。
应该是住所才对，他身后的这间禅房就是凤阳住的。
那次凤阳逗弄着鸟笼里的鹦鹉，走出禅房时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轻松了，他不得不这么怀疑。上京寺的确是有专门对熟络的香火客开的禅房，但以凤阳的身份到寺庙里小住或长住都好……太奇怪了。
思及此处，回看刚刚从礼佛堂走来的深深廊道，卫长昭忍不住往回走了回去。
普陀大师见卫长昭重新回来，目光微微一动，闪过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讶异。
卫长昭走到他的身前，对着他拱手拜了拜，拉过一旁的蒲团重新坐下。
普陀大师抬眼，点头回应。
“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大师。”卫长昭开门见山说，毫不避讳在场还有另外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翁在。普陀大师眼皮跳了跳，讳莫如深望着卫长昭，卫长昭继续道，“凤阳是不是常在上京寺走动？”
普陀大师的目光动了动，眸波浅浅，看不出任何异样。
卫长昭跪坐得笔直，紧紧盯着普陀大师，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只是，他盯了很久，普陀大师都纹丝不动。他心想，这个和尚的定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比他有过之而犹不及。
心中叹了口气，他原本对普陀的反应就没有抱多大希望。现在，也没有什么失望的说法。刚想起身，去后边找徐恭说几句话，普陀终于开口了，语气很淡，声音很沉，冒出一句答非所问的话来。
“你如此明目张胆问贫僧有关天机阁少阁主的事情，不怕有心人听去么？”
说着，侧目看向一旁坐着的老翁。
卫长昭摇了摇头说“不怕”，普陀目光深了一些，他又继续道：“我之前来上京寺时，有次午后到这里听佛道，那时您不在，这位老人家却在。我跟他说话，他听不见。”
原来如此……
普陀总算是知道卫长昭为何敢这么直白同他说话了。
“所以，大师你若想给我答案便给，不想给我答案，我也不强求。”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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