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衍这个人，出了名的认真对青竹院的人冷漠，他能把奉安请来带走陈氏，一定是打算问责陈氏了。
所以，卫长昭开口了，开门见山和卫衍说：“我过来，是想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卫衍冷笑，盯着卫长昭看：“什么意思？刚刚在书房我以为你听懂了。卫长昭，你是我儿子，陈虹影是我妻子，她做了伤天害理的事，难道不应该受惩罚？”
“卫阁老！”卫长昭怒瞪起双眼，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卫衍了。
这些时日，他们面上都假装和平。
这一刻，算是彻底地撕开了面皮。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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