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抬起空着的右手，捏了捏她的脸，沉声道：“松手。”
张云曦吃痛，可还是笑眯眯地摇了摇头。卫长昭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先松开了手。环视了附近一圈，好在现在已经将近落夜，又是下雨天气，没什么人来往。不然这丫头这么莽撞冲过来抱他，被有心人看见了，也不知道会传出怎样难听的话来。
张云曦见卫长昭说了两个字后，再无后话，表情淡淡的，也看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最后她还是见好就收，松开了手。卫长昭伸手帮她拂了拂肩上的水珠子，问她找他有什么事。张云曦听了，嘟了嘟嘴吧，有些怪异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长昭哥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卫长昭动作顿了顿，诧异地瞟了张云曦一眼，他的意思很明显：我应该知道什么？
这下子，轮到张云曦叹气了。
她抬手抚额，被卫长昭的无知给打败了。明明这件事在卫府传得那么热闹，她的长昭哥哥怎么就都不清楚呢？
卫长昭倒也不急着问张云曦要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情，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不疾不徐道：“天色看着就晚了，你再不回长安院，祖母该着急了吧？”
张云曦抿了抿嘴，心知让卫长昭对她刨根问底根本就不可能。抿了抿嘴，只好开口说道：“好了啦，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问你，中秋晚宴，你要不要进宫？”
“进宫？”卫长昭惊讶地挑眉，进什么宫？
“嗯。”张云曦点了点头，见卫长昭真的不解，便继续说道，“前几天我听李妈妈说了，每年圣上都会提前在宫中设中秋晚宴，允许五品官员带家眷入宫参宴。李妈妈说，外祖母肯定会去参宴的。那时，肯定会带着我去，我就想问问长昭哥哥，去不去……”
“我？”
“嗯，毕竟，今年不一样……”
张云曦满心期待说出来的话，卫长昭懂。虽然她说话时，还有几分小心措辞，但卫长昭是真的明白张云曦的意思。往年皇宫举办的中秋宴会，卫府里去参宴的人自然是庶房的人。因为陈氏小心翼翼，不想得罪柳姨娘，总会在这种时候称病。小长昭呢，不想令自己陷入麻烦之中，也就都闭院不出。
如此，这也成为了外人为何只知道卫衍的儿子只有卫长英和卫长兴的直接原因之一。
“日子定在什么时候？”卫长昭问。
张云曦嘴角扬起笑意，答说：“一般是在八月初十，长昭哥哥会去的吧？”
卫长昭轻轻吸了口气，夜雨微凉，淅淅沥沥，雨势不大，却依旧不停地从天而降。他将自己手中的伞递给了张云曦，弯腰捡起了她之前丢在一旁的伞，回说道：“现在还不清楚。”
张云曦一听，笑意渐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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