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令牌还给了钱,心情那一个叫兴奋,尽管现在天气已经不早,小四也完全没有睡意。
时不时的拿出那枚出府令牌,有了令牌等于她是自由之身:“原来主人外表将我拒之千里之外,实际还这般让人暖心。”
想到这,小四傻傻呵呵一笑。
拖着浑身是伤的身子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间,双眸看向外头。
安静的夜晚伴随着王府外偶尔传来的阵阵烟火声,虽然在高强内的王府里没法看到烟火的美,但小四依然能感觉今晚是个特别的夜晚。
小四走到辰王府的假山处,试图爬山假山,毕竟站的高,看的远。就算爬到假山上没法看到烟火,但至少也离明月更近了一步。
艰难的枫树她都得爬,何况这简单的假山?
说的倒容易,原来爬起来也挺费力,毕竟自己身上多少还是有点摔伤,费了好一会时间,小四这才坐上了假山的最高处。
一手托腮仰望着天空中的明月,寂静的夜,寂静的心,此时的她对自己的过去更加好奇,曾经自己的家,到底在哪儿?
从怀里拿出一枚戒指,那是一个简单奢华的银色戒指,嘟囔着问:“你阿你,到底是我爹送我的呢还是我娘送我的?对于过去,我已经忘了一干二净,你能不能帮助我想点什么?”
毕竟戒指是死物,回应不了小四的问话。这枚戒指虽然谈不上什么华丽,罕有的物件,但对于小四而言,却是一个关乎着她整个过去的关键所在。
失望的小眼神重新看向天边的明月。“都说月亮里头有一座广寒宫,都说广寒宫里头住着漂亮的嫦娥姐姐,可否有人告诉我,我又从哪里来,又应该往哪儿去?”
撇了一眼整个漆黑的王府,难道自己真的一生赖定主人,赖定王府了吗?
“你已经是辰王府的奴婢,还朝三暮四?”突然一道带着点讽刺的声音响起。
小四看了看假山下面,原来是自己最讨厌的自大狂太子。
小四赶紧将手中的戒指放进怀里收好,重新将眼神看向明月,好像下面的人与她无关。心里想着:这个恶心的男人怎么大半夜出现在王府?她可不记得这位太子的关系跟主人的关系有多好。
容芷羽寒面子上自然是挂不住,不过这回四周没人,容芷然辰也不在,看他怎么教训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容芷羽寒纵身一跃,便跳上假山来到小四面前,看来此人轻功了得。
容芷羽寒拽着小四的脖子,再次纵身一跃,提着小四的小身板回到地面,随意将小四推到在地上,给小四摔个狗吃屎,这狼狈模样,倒让容芷羽寒心情好了许多。
“真是见鬼了,中秋节晚上还能遇到不想见的人。”小四心里犯着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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