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厚朴连忙挡上前。既然遮羞布都被揭开了,他也不用再藏着掖着,一脸哀戚对着姚震莨跪下道:“岳父,算是厚朴求你不要在管我家事了。此事是我亲眼所见,实在是再难以接受姚氏,求你应允吧!”
夜汐之看着父亲竟然跪这个死老头子,心中暗恨,大周朝以夫为纲,姚氏犯了七出之罪,她父亲想休妻竟然要去跪求他人。这是何等悲哀!
在权势面前,她再一次觉得自己的渺小,想要镇国侯府倒台,只靠自己真的太难,这时她竟无比想念司空霆了。
姚震莨坐在主位上犹自不语,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姚氏这个时候正巧过来。
“夜厚朴,你就如此狠心,要不是你冷落我至此,我又怎么会被小人蛊惑。”姚氏此时眼中冰寒,像淬了毒蛇一样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的丈夫,加上她长期服食“安神丸”变得惨白的脸色,哪里还有最初的温婉大度的样子,加上她此时又有些犯毒瘾,脑袋忍不住的向一侧摆动,进门连给自己父亲见礼都忘记了。
夜汐之对姚氏也算是狠决,她供给的药短时间让人神智难以控制,会随心性需要做出荒唐事情,久了这人会如痴如狂,慢慢失了自己神智。
此时姚震莨见到女儿如此不知悔改,毫无羞耻的指责自己丈夫,绕是他再要面子想强势作主,看到她这个鬼样子也有些厌恶。
站起身,一脸冰寒的道:“休妻是不可能的,她这个样子让你忍着也难为你。将她送到庄子上,对外宣称养病吧!也算是全了两府的脸面。”随后脸上无光大步离去。
夜厚朴知道,姚震莨能做到如此,已算是让步了,虽然没休成,送走也算是退而求其次了。
姚氏却不想离开,紧追上父亲,扯住姚震莨的衣袖,“父亲,父亲你不能答应他,女儿不要去庄子上。”
姚震莨有些痛心的看了一眼这个曾经自己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是自己太宠着她了,一味的给她做后盾,才让她变得越发没样子,连女德都忘记了。
拽出自己的袖袍,语重心长的道:“好生养病,有时间会让你嫂子去看看你。”随后再没有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姚艳绣瞪着奢血的眸子盯着夜汐之,像疯了一样奔到她的面前,上去就想划花让她嫉妒了十几年的脸。
这时候她因气血翻涌,一时情急,提前出现了精神错乱,竟把夜汐之看成了闻氏。
“你去死,你为什么不死?就是因为你,我这心里没有痛快过一天。”
她的疯狂让夜汐之险些从轮椅上栽下来,夜厚朴如风中的落叶,病弱的身子根本比挡不住疯癫的姚氏,对着外面的家仆怒道:“把夫人叉开,即刻送走!”
他一秒钟都不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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