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厚朴看到他们眉来眼去,再也忍不住,“哇”的又吐了一口鲜血。
晃了一下身子,不让自己栽倒,扶着一旁的桌子指着她道:“不知廉耻,你看看你的样子。我今日恨不得挖了双眼,都不愿见到这幅场景。我要休了你。”
姚氏知道这回夜厚朴是动真格的了,但她不能被休掉,她不能这么大年纪了,还回去看哥嫂的嘴脸。
扑倒夜厚朴面前,求道:“老爷,老爷你听我解释,我刚刚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是想睡一觉,醒来就那样了。一定是那姓霍的强来,我是无辜的啊!老爷,我嫁了你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人你还不清楚吗?我绝对不会对不起你的啊!”
夜厚朴已经连正眼都不愿给她了,更别说她的解释,她到底因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从她对女儿的教养失败开始,他就不再信任她。
“我心意已决,如果你肯自行离去,你的颜面还能留有几分。如果你还想闹,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直接写休书递到官府。一个犯了七出的妇人被昭告天下,相信你大哥也不会接纳你。”
姚氏没想到他这么狠,声嘶力竭的喊到。
“夜厚朴,我都已经求你了,你还要赶我走,难道这么多年的情份你都忘了吗?别忘了,你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小医师,能做上太医令都是谁在帮你。”姚氏从地上霍的起来,再一次提她的功劳。
夜厚朴烦不胜烦。
“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这夜府再没有你的片瓦容身之处,我夜厚朴受不起你这样的女人。”早他就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迎娶她进门,这些年竟是一日的幸福都没有感受到。
夜厚朴摇晃着身子转身离去,这里他再也呆不下去。
姚氏见他真的这样绝情,抄起一旁的香炉掷了出去。
“夜厚朴,你别想这么轻易的打发我。没门!”
香炉砸到院中,正巧落在夜厚朴脚旁,撒了一地的香灰。
夜厚朴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有些犯青色的香灰,眸子更暗了。
“原来你一直在吸食五石散,还真是好会享受。”做为太医令,他一眼认出了那香灰。
只是他气血翻涌,身体绵软无力,这句讥讽姚氏并没有听清楚。不然她就会想到是有人在害自己。
而五石散多是公子哥用来玩乐时吸食,其药力较弱,那种粉剂吸食只会让人兴奋,多半用于狎妓。而她的是夜汐之特别配的,是有毒的,长久吃下去性情暴躁,乖张,出现的幻想与兴奋感更强烈。
夜厚朴不清楚,只恨自己娶了一个荡妇,竟然觉得无事可做学这些纨绔子弟的行为。
他沉重的步子从香灰上踏过,扬起一地的灰尘。
夜厚朴病了,回到书房就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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