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事到如今您也不相信熙之,不管你念不念我是你的儿子,我依旧要敬你是我的母亲,礼仪仁孝,是孩儿进宫学的第一堂课。”她脸上的敦厚都是伪装出来,越是如此,反而越刺激了姚氏的眼。
“快说,我没时间和你扯那么远。”霍府可是一直没有放软话,今日天黑之前送信,他们还会来迎娶,过了卯时(晚五点)就要他们自己送人过去,过了今日,求他们霍府收留夜梦涵都没有可能,夜厚朴可以狠心送女儿去庵堂,她还做不到。
眼看天色渐晚,她准备用拿捏夜汐之的手段逼夜厚朴容了女儿,给她时间筹谋外地的亲事。
再不济也能为她的涵儿开脱一下责任,还能多争取一些亲事上的体面,这样嫁过去有父亲护持至少能过得好些。
可她没想到,在自己逼问下夜汐之随后所说的话,竟将她的女儿害的没有回头路可走。
“母亲,我可以说,你要确保自己能承受得住才行。”随后她嘴角轻挑,不再看她,而是对着夜厚朴施了一礼,“父亲,此事要说熙之有责任,我的确有没尽到当大哥要保护好妹妹的地方。那日孩儿回府时已疲累不堪,梦涵逼迫着我陪她去看灯会,结果半路人流太多,我们二人走散了。孩儿担心妹妹出事,四下找寻,天空正巧燃放烟火,因为天空瞬间昼亮,孩儿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
“说吧!”夜厚朴已经闭上了眼睛,让她说下去,也是为了让自己心再狠一些。
“孩儿看到,看到妹妹与一个男人在街角阴影的树下,做男女之事!”她话音落后,一旁安静站着的闻氏没忍住惊讶,到吸口气,打破了屋中的寂静。
姚氏则是睁大双眼不敢置信,辩驳道:“你胡说,她一闺阁女子,怎么可能初识男人就做那事,还不是你编排你妹妹说的谎话诓骗你父亲。再不济就是被那姓霍的给强迫的,老爷,我们要告他们霍府才行。”
她心都乱了,怎么也不相信女儿是那种不知羞耻的人。
“我没有说慌,街头巷尾的百姓皆有看到,被发现时她正依偎在霍公子怀中,被百姓围观逃出人群时才是申时,而她回府时却已经是酉时,这期间她又做了什么?母亲为何不问问妹妹。更何况此事南隅王同样都看到。”
她掷地有声,一字一句砸落在众人心头,夜厚朴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姚氏见事情越发不对,强词狡辩。
“我不信,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涵儿从小乖巧上进,自爱自怜,绝对不会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
既然撕破了脸,就不能再留情面,不压倒姚氏,自己别想有好日子过。
“孩儿开始也是不信的,我同样不信妹妹要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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