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不通了,梅氏有孕,父亲必定会亲自给她诊脉,而孩子月份不同,脉搏的跳动回力也会不同,难不成那孩子是父亲的?
“不对,不对,还有一种可能诊不准备胎儿的月份,就是这妇人体弱,这样一来,她自身的脉搏就会绵软无力,再想诊出胎儿的确切月分份就会难上一些,加上父亲主观上任务这就是自己的孩子!”
夜汐之想通之后,左右为难,如果将此事告知父亲,以父亲如今的身子怕是不能再受打击,他将这一胎看的那么重,知道这是个杂种,怕比姚氏那里受的打击还要重。更何况梅氏这样城府深的人,定不会承认,反而还会反咬自己一口,说她是污蔑。不管如何,她要先派人盯着梅氏,只要能抓到那个野男人,丁香的事与孩子的事都能找到证据。
暂时这事夜汐之决定她自己清楚就好,打算先让梅氏过上几日好日子,要么等着抓奸,要么等孩子落地。还有的就是将父亲的身体尽快调理好,否则怕他承受不住打击。
她躺在床上事情想的有些多,早上就少了些精神。应儿伺候她梳洗时告诉自己,姚府来人了,在逼问老爷如何将姚氏逼疯的。
“哦?她疯了?”虽然这是她早就预料得到,却比她计划的提前了很多,按理要等到这个五月过完,那药效才会全部发挥出来。
应儿重重点头,“恩,千真万确,现在人还在老爷书房里,奴婢担心老爷这回要有麻烦了。”
夜汐之不等她伺候自己净面,头发才整理好,就急着去父亲的书房,她留了个心眼,没有进去,而是绕到后窗子处,矮下身子听墙角。人才到,就听到里面有一个男子声音在咆哮。
“姓夜的,这件事情你必须给个交代,要么将这休书毁了,将我妹子接回府里好生养着。要么咱们就见官,告你一个宠妾灭妻,为了小妾,狠心将自己妻子活活折辱疯颠。”
这个声音夜汐之记得,正是姚海彦的父亲,曾经的大舅舅,被夜厚朴得罪死死的姚文荣。
夜厚朴这一次说什么都不服软,同样语气强硬,“姚老爷,我既然敢写这休书,就不再担心你们姚府会生事。送这休书之前,我已将自己的意思告诉过岳父大人,他没有亲自来质问我,想必也觉得此事再没有余地让我接受。难道老国公都不管了,你这个做哥哥的是不想接手管自己的妹妹,反而要强塞给我夜家?”
姚文荣面上极其难看,他那好妹子干的事情他也听说了,这样的人他自然也不愿接回府里让人嘲讽。这才被他夫人逼着来夜府施压。只是没想到向来听话的夜厚朴对上自己,竟然油盐不进,想着自己被罢官就是因为他,竟是两恨成一恨,必须逼着他接人回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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