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楚可见傅心薄不说话，这才仔细看他神色，明显不对。
四目相对，楚可有些不好意思，大眼眨了眨，急忙转头。
而泛白的唇瓣张合，想要说话。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傅心薄便先说了，“孩子比我重要？”
好直接的话……
小脸刷的一下红的彻底，“你……”
“以前，我最重要。”低低的声音落进耳里，楚可小脸红的滴血。
只是，随着脑子里划过的画面，楚可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直至惨白。
傅心薄看着楚可的神色变化，眼眸微动，把楚可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身子抱进怀里，“假的。”
声音低沉，落进耳里，楚可的悲伤一下凝住。
她看着傅心薄。
假的？什么意思？
楚可僵住了，脑子一下嗡嗡的响。
傅心薄放开楚可，额头低着她的额头，只要嘴唇往前一点就能碰到。
这个姿势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经常做，而她那个时候还喜欢碰傅心薄的脸，像个找到好玩的游戏一样的孩子。
现在楚可却不会做了，她害羞，也怔愣。
她不懂傅心薄的话。
傅心薄凝视楚可，大眼里带着迷雾，却遮掩不掉里面的光亮。
指腹在楚可小脸上缓慢摩擦，声音轻柔，“那天的事，是假的，没有发生。”
那天的事，是她这一辈子的噩梦，她只要一闭眼便能想起来。
可是，现在傅心薄告诉她，是假的？
怎么会呢？
她明明记得很清楚的，怎么会是假的呢？
楚可全身颤抖惊惶，大眼带着恐惧，却也带着期望。
指腹停在楚可的眼角，漆黑的眼深沉，却坚定，“相信我。”
楚可看着傅心薄的眼睛，里面是绝对的信任。
眼里浮起雾色，很快凝结，一颗颗如珍珠般的眼泪落下来。
不是真的？真的不是真的？
全身颤抖，傅心薄再次把楚可抱进怀里，手臂收紧，带着他独有的力量和气息。
“是假的，是他们制造的幻觉。”声音低柔，双眼却带着寒光。
楚可抓紧傅心薄的手，小脸埋在他的肩上，哭了起来。
哭声不大，清新的落进傅心薄的耳中，如针刺。
这一天，楚可哭了很久，直到睡去。
她太累了。
B市，医院。
苏若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不过两天时间，脸瞬间消瘦。
林美如坐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碗鸡汤，“若若，吃点吧。”
“……”
苏若没动，双眼一直看着窗外。
医生说她怀孕了，孩子很小，才一个月。
然后，没了。
“若若，别难过，你和褚之还年轻，孩子还会再有的。”林美如眼泪不由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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