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恒喂奶。
陆乔歆坐在旁边看着楚可娴熟的动作,想到这一两年的事,不由叹息,“可可,这一年多你还是熬过来了,不容易。”
楚可顿了下,小脸上的神色倒是一片淡静,好一会儿轻声说:“从知道傅心薄飞机失事开始我就害怕,怕他回不来了,但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他一定会回来。”
“我就是靠着这个信念一直支撑着。”
陆乔歆眼里浮起不忍,握住楚可的手,好似这样就可以给她一点力量。
“可是乔歆,虽然有信念支撑我还是害怕,尤其是上官墨出现,他一步步的逼我,把我逼的没有一点退路,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每一天都胆战心惊。”
时隔几个月,楚可再回想当时的情形,心里都忍不住紧缩。
陆乔歆想到一件事,握住楚可的手力道加大,急忙问:“我之前听说孩子差点流产是因为上官墨……”
后面的话没说完,楚可却知道,她的脸瞬间惨白。
陆乔歆看见楚可这个样,急忙抱住她,“对不起,可可,我不是……不是……”
楚可僵直的身子逐渐柔软,她摇头,声音一下变的很细,如一阵风说了就散了,“差点。”
门外,傅心薄站在那,挺拔的身形像乔木,此刻像是被定住,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陆琛站在旁边,脸色沉重,好久,搭上他的肩。
这件事他们当初知道的时候就已经猜到答案了,现在听着里面陆乔歆的话,只不过是更加确定了而已。
好久好久,傅心薄转身,两人来到别墅外修剪精细的草坪上,傅心薄拿起一只烟点燃,浓黑的剑眉皱的很紧,一股厉色盘旋在眉间,很吓人。
陆琛单手插在兜里,双眼眯着远眺,“上官墨不是个善类,当初楚可一个人,又要保住孩子,她也没有办法。”
傅心薄深深吸着烟,火焰一点点从烟角然到烟头,他的声音变的粗嘎,说:“我知道。”
他没有怪楚可,只是疼,心疼,身体每一个细胞,每一个血管都在疼。
陆琛转头,傅心薄已经重新拿出一只烟在抽,刀削的脸上不是冰冷,而是沉抑,好似包裹了很重的东西似的。
叹了一口气,眼里浮起愧疚,“也是我们,没保护好她,这件事我们有责任。”
傅心薄深吸一口烟,却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咳嗽起来,陆琛转头看他,唇动了动想说什么,终究什么都没说,给傅心薄拍背。
傅心薄抬手,意思是不用。
他咳了一会儿,抬头,一双漆黑的眼睛很红,眼底却是一片晶莹。
他转头,没让陆琛看,再次把烟含进嘴里。
陆琛也假装没看见,转身不再说话。
在朋友痛苦难过的时候不一定要
(本章未完,请翻页)
2-3-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