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活下去?”
对于赫连邪的恐吓,医生真的显得非常轻松,没丝毫畏惧,他扳开赫连邪揪住他衣领的手:“年轻人,冲动是魔鬼,淡定淡定。你爷爷我当年风光的时候,你叉裆裤都还没穿呢。尊老爱幼懂不懂?学乖点再来请教我……”
老医生冲着他皮笑肉不笑,转身就离开。而赫连邪哪里吃过这种亏?要知道平时都是他让别人吃瘪,哪会像现在?更重要的是,他还败在了一个陌生的老头手上。
他终于尝试到了什么叫‘七孔冒烟’的滋味了。
不过,是可忍孰不可忍,想他赫连邪什么大世面没见过?什么厉害的人物没见过?还从来没败在任何人手里。
当他黑沉着俊脸想上前教训他时,医生回头了:“年轻人,绝症啊绝症。”
说着,他指了指房间,赫连邪霎时好似被雷击中,全身僵在了原地半天都没缓过神。
当赫连夜他们赶过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赫连邪正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大厅里并没有开灯。
“哥,茗轻怎么了?”赫连夜冲进来的第一句话就直奔主题。
赫连邪并没有说话,依旧一言不发将头埋在双膝之间,修长素净的手指扣入飘逸的碎发之中。
见他这反应,在场的人就算再傻恐怕也猜到了什么。
上午,赫连邪给他们打电话说茗轻晕倒,临时去不了。演唱会由于受到‘殴打豪赌门’的影响没几个人来,他们草草结束后便马不停蹄赶了过来。
“很严重吗?”南宫胜担心问道。
阿奇小心翼翼注意着赫连邪的变化,见他一直沉默不语,他深呼吸一口气,最后在他身旁沙发坐下:“邪啊,你别这样嘛,茗轻到底怎么了?说出来大家商量下,不管什么大病,一定能治好。”
……
“绝症!”
赫连邪沉默许久许久才声音嘶哑吐出两个字,在场三人听了都愣住了。
大厅本来就出奇的静,一时之间陷入了死寂。
赫连邪在大厅里坐了一下午,这段时间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他觉得自己脑袋空了,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涵茗轻有可能突然一下就没了,他再回来这里,再也看不见她,他顿时觉得……某个……地方痛痛的。
至于哪里呢?!
赫连邪按向自己左边第二根肋骨下面的那方柔软……
好像是这里……
“当初我一而再再而三劝你对她好一点,现在好了!”赫连夜从惊愣中缓过神,突然失去理智的上前抓住赫连邪的衣襟将他拽了起来。
平日都清澈柔和的眸子顿时血红,晕染着浓浓的愤怒。
赫连邪眯了眯眼,觑见赫连夜的变化,他抿了抿唇,命令道:“放开!”他的声音很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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