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仲熙见他的面色虽有怒色,可并无惊讶之情,似乎早已有了心理准备。
“孽障。”高伯禹生气的将口供甩落在地,他仰靠在枕头上,疲惫的问道:“青雀,此事若让你全权处理,你会如何处置?”
高仲熙犹豫再三,挺立起身子,拱手道:“此事事关重大,孩儿不敢妄言。”他见高伯禹不吱声,抬眼望去,四目相对之时,不禁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高仲熙低首回言道:“贪墨一案虽说有人暗中捣鬼,可秦詹远等人的供词对大哥十分不利,他们都一口咬定是接到了大哥的书信才命人把银两送入京都。”
他见高伯禹闷声不语,继续说道:“父皇,贪墨一案在朝中已经激起千层浪,越往下查,牵扯的人就越多,朝里已经有很多人在观望您的态度,生怕自己被牵连其中。父皇,孩儿斗胆谏言,应早日结案,还朝堂一个安宁。”
“结案?朕又何尝不知。”高伯禹叹息着坐起身,手捧着太子的认罪书,眼里哀愁,思忖片刻,哽咽道:“青雀,朕要你想法子保住太子的性命。”
高仲熙心知太子此番犯下的是重罪,想保全他的性命,必然要有人出面担保,他的脑海里闪两字‘宜王’,看来得自己得跟他做一笔交易了,高仲熙迟疑片刻后,坚定的说:“父皇请放心,孩儿必定竭尽全力,力保大哥性命。”
“好,青雀,有你这句话,朕就放心了。”高伯禹紧攥着那份奏疏,轻声道:“朕想一个人待会,青雀,你先退下吧。”
“诺,孩儿告退。”高仲熙站起身,原本想将香料的事告之,却见高伯禹满脸疲惫,欲言又止,转身离开。
他刚跨出外殿的门槛,昌升就笑盈盈的迎上前,拱手道:“小爷,老奴在偏殿略备薄酒佳肴,您赏脸去尝个鲜。”
高仲熙笑着拱手道:“公公盛情,本王却之不恭。”
偏殿侧屋原本是专供轮值太监休息之用,高伯禹念昌升日渐年迈,他就将那件屋子赐给昌升专用,高仲熙刚坐下,两三个小太监拎着食盒就走了进来。
昌升边忙着张罗边殷勤的说道:“小爷,近来辛劳,老奴这儿也没什么金贵的吃食孝敬您,只是让御膳房的人预备些您爱吃的小菜和点心。”
“公公,您这话可就说错了,再金贵的东西也比不上公公对本王的一片心。”高仲熙满桌的佳肴点心,顿时,食欲大开。“公公,不必见外,您请坐。”他吃了口金鱼饺子,觉得鲜美无比,夸赞道:“恩,味道不错,御厨的手艺就是好,比本王府里的厨子做的好吃。”
“小爷,这会都已经是未时三刻了,早已过了午膳的时辰,您啊是饿着了,所以吃什么都觉得好。”
正在他们说话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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