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份是宜王保全太子奏疏。”高伯禹跨上台阶,回首看到高仲瑞一脸吃惊的望向高仲浩,嘴角微微往上一翘,淡定的问道:“仲浩,你跟大伙说说,为何会上书保全你大哥?”
“父皇,儿臣此前虽和大哥政见有所不同,但大哥毕竟是父皇的儿子,儿臣的哥哥,儿臣不相信大哥会胆大妄为,必定是底下的人蛊惑所致。”高仲浩抬头偷瞄了眼,突然跪倒在地,假模假式的说道:“如今父皇上了年岁,儿臣担忧您承受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情,伤及龙体,故而上书保全大哥性命。”
“朕老了,下不了狠心了,高仲安毕竟是朕的儿子,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凌卿,你掌管刑部多年,熟知我大周律法,你说朕是不是有管教不严之罪?”
“臣不敢!”凌杰吓了一跳。
高伯禹将奏疏狠狠的摔在了御案上,吓的群臣跪倒在地,齐声道:“臣等惶恐。”
“惶恐?面对‘贪墨’二字,你们中间有多少人可以做到问心无愧?你们暗地私相授受,互惠互利干的那些勾当,你们正当朕不知晓吗?朕之所以不说破,那都是给你们,给朕,给大周留着脸面。”高伯禹气急败坏的站起身,指着众人骂道:“你们这些在京官员贪了一钱,底下的人就敢贪一两,‘官’两张口,不是让老百姓喂饱下边,喂上边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疲惫的说:“朕今日不想再多言了,你们都在这儿好好跪着,给朕反思一个时辰。想明白了,想透彻了,再回去办差。”高伯禹跨出门槛,嘱咐道:“昌升,散朝后,传晋王到寝殿觐见。”
“诺,老奴明白!”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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