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被打开,站在薛颖儿身旁的客人快步走进雅室,跪地拱手道:“外臣丁仁贵叩拜晋王殿下。”
“丁大人?你找本王何事?起来说话。”高仲熙将手炉放在旁边,婉娘见丁仁贵神色犹豫,便识趣的离开了雅室。
待雅室的门关上后,丁仁贵方才开口说道:“外臣恳求晋王爷救救我朝太子。”
“丁大人,说笑了,贵国太子远在你蜀国皇城,本王却在我大周京都,如何能救他?”高仲熙摸着手炉,眉头紧蹙,故意假装无知似得问道:“难不成贵国太子来了我大周?”
“不,不,王爷,您误会了。”丁仁贵忙解释道:“王爷有所不知,我蜀国朝中势力一分为二,一部分倒向了太子恒,另一部倒向了萧王刘祎父子,而这一部分人以武将为主,因此我蜀国的兵马过半以上都掌控在他们父子的手中。”
“丁大人,您恐怕多虑了。由贵国皇帝坐镇朝中,即便是刘祎父子掌控着贵国兵马大权,本王觉得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您杞人忧天了。”高仲熙打断了丁仁贵的话语。
“王爷的话虽说在理,但,外臣不瞒王爷,平日朝会议政时,萧王有意尊大,根本不将太子恒放在眼里,太子恒在朝中行事处处被刘祎父子掣肘,可谓是举步维艰。外臣说一句大不敬之言,我朝陛下年事已高,如今又病体缠身,万一哪天皇上龙御归天了,太子根本无法制约刘祎父子。”丁仁贵突然俯身趴在地上,哀求的说道:“外臣恳请晋王爷……”
高仲熙还未等他将话说出口,便打断的说道:“丁大人,您方才所言乃是贵国的内政,本王即使想帮,也鞭长莫及,爱莫能助。”
丁仁贵见高仲熙委婉的拒绝了自己,仍旧不死心,直言说道:“此番王爷主持周蜀两国议和事宜,若是您能在议和条款中加上一条,问罪刘祎父子……”
“丁大人,本王不妨跟你说句实话,经凉州一役,本王对刘祎父子确实存有怨恨,可本王帮贵国太子除去刘祎父子,对本王有什么好处吗?本王不傻,贵国太子一旦独掌乾坤,贵国朝廷必然会出现新气象,众臣上下一团和气了,万一哪天你们又挥师攻打我留陈郡,本王今日所为岂不就成了养虎为患吗?”说道这儿,高仲熙似笑非笑的盯着丁仁贵。
“王爷此言差矣,太子恒生性文弱,不喜武;刘祎父子却截然不同,他们是行伍出身,且好大喜功。一边是凶恶的豺狼,另一边是温顺的绵羊,王爷,您更喜欢和谁做邻居?”丁仁贵见高仲熙不吱声,继而又言道:“王爷若能暗中相助,外臣必定说服太子恒答应贵国议和条款中的所有内容,决不食言。”
高仲熙摸着手炉,不温不火的问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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