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大权,能给人意想不到的一切,可是坐在那龙椅上要背负的责任何止千万,那一些苦那一些痛,比坐那针毡还要难受千倍万倍,你又何必?”
“够了,青雀,我没有你那么豁达。”说完,高仲浩就生气的离开了。
“二哥?!”高仲熙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平添了一丝苦闷,暗自感叹:哎,何苦你我生在这帝王之家,骨肉之情,兄弟之谊,却远不比上一把木头椅子。
夜晚的无逸殿给人一种安详的感觉,好似外面的纷乱和它没有关联似得。偌大的庭院,在夜里显得有一点寂静,高仲熙来到院子里,深夜的露水沾湿了锦袍。
“王爷,太子殿下来了。”紫英的到来打破了夜里的寂静。
高仲熙眉头微微一蹙,心里犯嘀咕:太子?都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的。
紫英好像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王爷,要不我去回殿下,说您已经安寝了。”
“紫英,你去请太子进来吧!”紫英应声退出后,为了以防万一,高仲熙在大脑里拼命搜索有关太子的信息,太子高仲安,田贵妃的儿子,因为顶着长子的名头,在皇帝高伯禹登基之初册立为太子,转眼间已有十几载。
“九弟,你在想什么,连大哥进来都没有察觉到?”高仲安端着茶杯呡了一微口清茶。
“臣弟拜见太子殿下。”高仲熙为了弥补刚才的失态,便作揖问候道,幸好紫英是一个机灵的丫头,不等自己吩咐就已经为客人准备好了茶点,不然真的是糗大了。
“罢了罢了,九弟,这又不是在朝堂之上,你我兄弟间,那一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九弟,身体好一些了没有?”高仲安示意他坐下。
“多谢皇兄关心,仲熙经过这一个多月的休养,已安好。”
“那就好,九弟,刚才你在想什么,那么的出奇?就连我这个大活人走进来半天都没有反应,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额,臣弟并未想什么的,只是在想皇兄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呵呵,原来如此,愚兄近日来都忙于政务,都不得空,刚从崇文殿出来,听说你前些日子去南雍馆就学时,被钱政责罚了,我就顺道过来看看你,问问情况。”
高仲熙看着那张虚伪的脸颊,心里顿时讥笑着:原来他是来看我的笑话。他不动声色,作揖道谢说:“有劳皇兄挂心了,臣弟一切安好。先生责罚也是希望臣弟能够早日长进。”
“九弟,你客气了,既然你没有大碍,那我就告辞了。”兄弟间的谦恭,明显让高仲安感到了不适,他原本以为高仲熙会破口大骂钱政那个遭老头子,却不料他却变得如此淡定,这让原本想看笑话的他,在坐与立不安之间挣扎纠结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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