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阴沉着脸,整理着衣衫,冷冰冰的说:“陈大人,你可以坐堂审案了。”
陈谅拱手,低头,唯唯诺诺的说:“殿下在此,下官怎敢逾越。”
“本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说到底,这京兆府是你陈大人的地盘,请吧。”高仲熙整理者腰间所佩戴的饰物,不紧不慢的说。
陈谅见高仲熙沉默不语,犹豫的回到了大堂正座上,习惯性的拿起惊堂木,刚想往下拍,可看到高仲熙坐在旁边,他轻轻的拍了一下,呵斥道:“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荣安吓了一跳,赶忙回答:“小人荣安。”
陈谅拍打着惊堂木,质问道:“荣安,你带人聚众闹事,刺伤皇亲,可知罪?”
荣安跪在地上,颤颤巍巍,连连磕头,叫嚷着:“陈大人,小人冤枉,今日法觉寺庙会,小人带着家丁前去游玩,怎么料……大人,你看我脸上的伤,小人也是受害者,是……”荣安刚想说是高仲熙挑事在先,可话到嘴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又想说自己是太子幕僚,可转念一想这是在大堂之上,万一害了太子,自己可就连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有了。
高仲熙见荣安犹豫不决,断定他不敢把太子抬出来,嘴角微微往上一翘,高声道:“冤枉?本王手臂上的伤难道是假的吗,难道沈捕快看到的都是假的吗?”说罢,他的目光转向了沈如海。
沈如海走出差班,毕恭毕敬的回禀:“大人,小人在法觉寺附近巡视,听到百姓们说护城河边有人闹事,就带着手下人赶了过去,却看到荣安持刀刺伤了晋王爷,当时,小人不知王爷的身份,误以为王爷也是闹事之人,所以一并锁拿了回来。”说罢,他又将缴获的凶器呈送上堂。
“大胆狂徒,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免受那皮肉之苦。”陈谅再一次敲响了惊堂木,愤怒的呵斥着。
“这……”荣安自知百口莫辩,只是一个劲的磕头,委屈的叫喊着:“大人,小人冤枉,冤枉,小人并没有。”
高仲熙摸了摸玉戒指,反客为主,轻声说道:“荣安,只要你招出是谁指使你刺杀本王的,本王就网开一面,饶你不死,如若不然,你就别怪本王手下无情。”
荣安爬到高仲熙的脚下,拽着他的下衣摆,哀求着:“王爷,小人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您就看在贵人的面上饶小人这一回,您的活命之恩,小人定会铭记于心。”他又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耳光,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连连磕头求饶。
高仲熙自然知晓荣安口中说的贵人所指何人,可他装傻充愣着,一脚踹开荣安,疑惑的问:“贵人?你说的贵人是谁,值得本王卖这么大个面子给他,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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