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哀痛的,我不知要怎么去安慰她。
这般的伤痛,宫女,为什么受伤的,总是第一个。
“做梦?”她抬起脸,一脸的迷惘。
我心里好酸,好酸,像是喝了一坛子的醋一样酸得我差点都站不起来。
我使劲地点头:“做了一个恶梦,凤儿,你要挺过去,不管别人说什么?你就当是风吹过,你已经死了,你没有什么样的感觉,你慢慢地等待,会等来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出宫后,就什么也没有了,或者,当她习惯到麻木后,也就没有感觉了,没有这般的伤痛了。
“我可以吗?”她像是落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那般急切地看着我。
“可以,凤儿,你就当重生一次。为自己而活,过去就是一场恶梦。”
我将她抱了下来,紧紧地抱着她细细地身子,好一会,她没有哭了。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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