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沈修远身后的墙面,白花花一片,如同我同样白茫茫空荡荡的大脑。
想了了好半天,我这心里才大概有了个猜测,但又有些不敢说,没底气。
我偷偷瞄了一眼慕淮南,其实怕的是说出来又被他当成自不量力了。
“你这丫头,要你说的时候,你又成哑巴了啊。”沈修远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淮南叔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你先在这个圈子,初露锋芒,以后做事情会容易很多。”
我想了想。
“可是我远没有新闻上面夸奖的那么好啊。”我皱眉头:“我这么拿不出手,将来露馅,岂不是更丢人。”
“知道自己不行,就好好努力。”慕淮南终于开口,我顺着他的声线看过去,那双悲喜不惊的眼,重重地压在我身上,这些日子的怨恨和委屈,就像身上的粘稠的冷汗,黏在身上难受,但只要有风轻轻吹一吹,就干了。
我觉得我可能又败了,败给这个凡事不留于表面的老狐狸,狡猾,阴险,诡计多端。
我明明都懂,也知道越近越险的道理,可当那复杂神秘的眼睛看过来时,我却仍想奋不顾身往里跳。
“淮南叔。”
过了很久,屋子里被沉寂无声压得死气沉沉,我张了张嘴,嗓子哑的厉害。
只要陆氏集团在他手里一天,他这片黑洞,我就必须要跳。
慕淮南没等我继续说,先侧目,冷气沉沉地让沈修远回去。
“我也想陪安……”沈修远张口话说到一半,他们俩冷不丁四目相对片刻,他便当即住嘴,嘿嘿笑着道别,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我估计沈修远是怕挨揍。
“头还疼么。”
房间里又一次归于安静的时候,慕淮南这样问我,他抬手帮我轻挽着耳边碎发,眼神柔软几分。
我摇头,只觉得昏。
“那个伤你的学生。”
他顿了顿,大概是记不得对方名字,我开口帮他提醒。
“方邬。”
“恩,她爸妈的公司是做传媒的,规模不大,我买了,交给你先打理吧。”
我一愣,人家一家人依附的产业,这家伙说买就买了?
“就当给你这个受伤的补偿,我没想到你会倔强到一定坚持去上学,若早知如此,我不会让你去的,所以……”慕淮南顿了顿,继续道:“算工伤,这公司就是你的补偿,不必管其他,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我瘪瘪嘴:“原来也有你算不到的事情啊。”
“比如你蠢到这种地步,这事我确实没算出来。”他答得很快,骂人不拐弯不墨迹还不带脏字儿!
我这暴脾气。
“要不是有人偷袭,就算全班一起上,也不一定谁输谁赢。”
我这心里头不服气,这样子没曾想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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