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挂了电话,这个男人在外面无论再镇静,这一刻他却慌乱了,是霍爷爷一手把他拉扯大,他对霍爷爷的爱,不在表面,在心底。
我焦急的在急救室外走来走去。
“辛柔,爷爷怎么样了!”霍天爵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我刚擦干的眼泪在看见他的这一刻又喷涌而出,我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抱住他,哭的天昏地暗。
那是一种当你面对你需要照顾的人的时候,你必须坚强,可是当你看到那个能够给你温暖,包容你弱小的人,内心的委屈一触即发的感觉。
“没事的,没事的,爷爷不会有事的,别哭了……”他抱住了我,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背。
就在刚才,我差点就拉着行李飞往巴黎,我以为自己真的就要离开他了,可是这一刻,我还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感受着浸润到心底的那种温暖。
我突然觉得太可怕了,如果我走了,如果我真的离开他了,我的心该痛到什么模样,我该如何忍受没有他的日子,我该如何认忍痛将回忆撕毁。
这是天意吧,让我没有一早离开,没有错过霍爷爷的病情,没有就此离开霍天爵,没有让我经历那种撕心裂肺的后悔和疼痛。,这一切都那么巧合。霍天爵,谢谢你曾拿走了我的护照。
“病人家属。”手术室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叫着我们。
“医生,我爷爷他怎么样了。”我从霍天爵怀里出来,擦了擦泪水,拉着霍天爵的手跑了过去。
“经过抢救,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发现的算是比较及时,是急性脑梗塞,现在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病人下肢麻木,有偏瘫的症状,家属做好心理准备。”医生看着我们说着。
“偏瘫?爷爷以后不能站起来行走了吗?”我急得紧紧拉着医生的胳膊,心痛的皱着眉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个是不确定的,经过药物治疗以及食疗,再加上配合训练,还是有恢复肢体活动的能力的。”
医生解释着,可是我却只知道现在爷爷没办法再行走了。
“脱离危险就好,谢谢您,医生,麻烦了,我们现在能进去看看他吗?”霍天爵走上前,将我拉到怀里,的确,比起我,霍天爵才是最理智镇静的一个。
“稍等,病人刚苏醒,病情还不太稳定,待会儿会将他转移到病房里,你们再进去陪同吧。”医生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天爵,爷爷不能走路了……”我趴在他怀里,这个地方现在能够让我尽情的流泪。
“没关系的,医生不是说了,会好的吗?别哭了,一会儿爷爷转移到病房我们就能去看他了。”霍天爵的话语这一刻那么温暖又轻柔,一点一点的抚慰着我的心。
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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