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这里没你什么事,回去睡觉。”哲达以命令的口吻道。
“干嘛?你们商议我的婚事,还不让我听?”花容不满地道。
哲达挠挠脑袋,对这个野性十足的表妹,他有时候还真拿她没办法。花容自小与表哥长大,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脱她的眼睛,这分明就是烦自己的意思了,花容想。
于是笑道:“大魏人规定女子不得议政,把好好的姑娘全关在金丝笼子里,个个养得跟听话的鹌鹑似的!表哥你说,是我们西戎好,还是大魏好?”
“这还用说,自然是我们西戎好!”旁边的使臣笑道。
“那就对了。”花容原地转了一圈,绛红丝绒滚边长裙绽出一朵彩花,身上挂的金玲与镯子撞得叮叮当当响。花容笑道:“我的婚事我作主,你们就不要再废话了。”
“你忘记出门前你爹的吩咐了?”哲达王子回过头问她,然后重复了一遍:“到了大魏,一切事宜听从本王安排,不得任性。明白了吗?”
“明白。”花容吐吐舌头,然后凑过去撒娇地道:“可是爹爹没说连婚事也不许我作主啊!咱们西戎的牧羊女还能自由选择丈夫,凭什么我就要被你们指来指去?”
“这不一样,花容。”哲达道。
旁边的大臣也忙跟着劝道:“郡主啊,此时关系咱们西戎未来,可不能任性啊。”
“那你们就要把我随随便便嫁给一个眼看就要被他们皇帝砍头的主儿?”花容不满地撅起小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的表哥。
哲达摇头:“方才他们不是说了么,等他一死,你就立马溜回西戎来。咱们草原上有的是英俊男儿和勇士,到时候你身为是西戎的功臣,不用大王开口自有数不尽的人排队娶你。”
“是啊是啊,郡主。到时候让王子给您留一匹咱们西戎最好的胭脂王马,保证你骑着它跑得比狼还快,连气儿都不带喘的……”
“行啦闭嘴!”花容蹙起秀眉,“说来说去,你们就是拿我当傻子呢!总之我的婚事我作主,你们要逼我,我就死给你们看!”
“花容表妹……”哲达转过头,发现她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一看就是把削铁如泥的宝贝。可那宝贝现在衡在自家表妹脖子上,哲达就有点欣赏不来,忙道:“有话好好说……”
“你们还逼不逼我啊?”花容将那匕首刻意往脖子上贴了贴。
“不逼不逼,郡主不要想不开啊,有话好好说嘛,王爷还在家等着您的好消息呢!”众位使臣想想那位王爷浑身一寒,都不想背上逼死郡主的罪过,回头让那位王爷给开膛剖肚了。
“表哥,你说呢?”花容有恃无恐地笑笑。
哲达王子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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