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来越搞不懂凶手的意图。
我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个冷静的人，我也清楚，我的不冷静让自己损失了很多东西，让自己在破案上有了些漏洞。
而我一直觉得，犯案就和破案一样，稍有漏洞结果可能就背道而驰，而这个又和人一样，因为没有谁是真正完美的，也就是这种不完美才有了漏洞的存在。但是这个凶手却完全不一样，我一直以为他会留下漏洞，而我只需要找到他的漏洞就可以，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他所有我看得见的漏洞都可以说是故意留下的，就像一个个圈套等着我去跳。
排除这些故意为之的漏洞，那么这几个案件可以说是完美的无懈可击。我十分清楚这三个案子最完美的地方就是让人找不到联系点。
如果这三个案子分开交给三个刑警去负责调查的话，可能谁都不会将这三个案子联系在一起。
刘鑫案的确和张珂案存在着许多的相似之处，但也有不同之处，如果这部同之处是凶手故意所为的，那这件案子又将陷入僵局，因为不能再用原来那一套去破解这个案子。
我现在唯一感兴趣的不是案子，而是凶手。我想知道当时坐在车里尾随程楠的到底是谁，是凶手还是他雇的人，如果是凶手他应该和清楚他要干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改变计划撞向出租车。可能是因为程楠的那个电话让我觉得凶手就是为了杀程楠而来的。
可是到最后事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因为程楠并没有死，相反，当车祸发生之后让我觉得凶手的目标好像不是程楠。我设想过许多次，如果那个人是想致程楠于死地的话，他大可在程楠下车之后直接撞向程楠，而不是向出租车撞去。
他没有，因此我怀疑他的真正目的不是程楠，或者他只是借用了程楠的猜想，让我觉得他的目标是程楠，然而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又或者他的意图更为隐蔽。
“真是的，这车祸怎么有点眼熟。”一名年纪三十岁上下的武警看了看现场，好像喃喃自语的说。
“眼熟？哪里眼熟了？”我连忙追问道。
“好像……好像三年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因为这场车祸无论从车辆上，以及撞击程度上看都和三年前的车祸特别相像，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当时是两辆车相撞，两辆车上都有人，一辆车上有一个人，另一辆车上有两个人。
最后的结果是一死一伤，还有一个人好像没什么事。
咦，陈医生，你不记得了吗，这是你发生的事啊！你当年就坐在那辆车上。”
“是吗。”我强扯出一抹笑。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当年的事了。那个武警说的没错，我的确在当年那辆车上，而开车的人是秦路之，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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