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因为有他的带动,我们在办公室里也不无聊,他会常常带一些他收藏的画给我们看,偶尔也教我们绘画的技巧。
我们总是笑他说,一个法医学这个干什么呀,与其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多看看几本医术呢。
那会儿,他总是笑笑,有时解释,有时不解释,要是解释他一般都会说,在工作之余多钻研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说不定还能找到自己的一技之长呢?”
一个人所从事的职业大部分都会选择自己喜欢的,当然也不排除有小部分人为了生计,为了拥有更好的生活品质,所以做一些自己并不是特别喜欢但待遇很高的工作,也许余博森就是这类为数不多的少数人。
“这个老法医有点意思。”
文颜像是自说自话一般轻声说道。
可能是职业病的作祟,看见一样东西总爱问个水落石出,当知道是自己多想了的时候,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觉得有些不正常。
我摇了摇头,希望是自己多虑了。
一边毫无头绪地想着一边随着吴刚往前走,走了估摸半分钟才到法医的办公室。
这办公室从外观上看与存放尸体的房间并无太大的出入,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这是办公室。
吴刚从兜里掏出钥匙,很麻利地开了锁,挺客气地请我们进去。
我一边走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前面程楠的表情,如果他是演戏那倒还好办,我不相信一个人能保持时时刻刻不松懈。就像演员,戏里戏外总是不同的两个人,我要做的就是抓住程楠这一瞬间的破绽然后慢慢把这个洞撕开撕大,最后揭开他这张丑恶的面具。
然而程楠的反应无疑是给了我当头的一棒,对此,我只能说一个字:真。
太真了,其逼真程度不亚于金马奖影帝。
他脸上流露出的是平常人在知道自己可能洗不清罪名时的焦灼与恐慌,这神色像是情不自禁流露出的,逼真到不行。
如果我是一个旁观者我可能就轻而易举的相信他了。可是,一个已经让我开始怀疑的人,是不大可能让我再次信任的,程楠正是如此。
办公室不大,还比较简陋,里头只放了一张桌子三四张椅子,还有一台电脑。
吴刚一边邀我们坐下一边拎着水壶给我们倒水。
文颜也不急着问话,甚至还开口唠起家常。
“吴医生啊你今天多大了?结婚了没啊?家里有几口人啊?本地人?”
我暗自白了她一眼,查户口啊这是。
对于她不着边际的问话吴刚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不满,反而很认真的回答她:“今年二十五了,还没女朋友,家里就只有母亲和一个妹妹。”
没女朋友?是了,毕竟当法医的是不好找对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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