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张纸条和刘鑫的死有什么关系,或者说,和这起犯罪有什么关系。”
“要是我说没关系呢?”文颜一边翻着书,一边头也不抬一下的自顾自说着。
我对文颜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认为,文颜的猜想也不一定全错。首先,一张纸条的确不能代表什么,其次,这张纸条上的墨迹别说不确定是刘鑫所写,就算是他写的又能说明什么呢?就一定和案件有关吗?就一定和刘鑫的死有关系吗?兴许是他一时脑热写下的呢?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巧合。
“对于这起案件,我们到手的证据无非是刘鑫的验尸报告,和雨彦在审问室里所听到的犯罪心理专家对案件的描述,以及程楠在清醒的状态下以自己的角度对案件加以补充和推论。
本来我们昨天是去看了尸体,不过在我们过去的时候尸体已经失踪了,也就是说,我们从尸体上没有得到一个有价值的线索。
这张纸条是我们在寝室区除监控和一些没有实证的推论外唯一称得上全面的线索。
但是据我个人判断,这张纸条上所写的两个数字“1”和“7”并没有多大用处,对案件也不会有太大的帮助。”
说真的,我头一次见文颜这么认真,也头一次见她能讲的这么头头是道。
听她一路说下来,我不禁点头,虽然可利用价值不高,但是她真的将我们手中的线索恰到好处的解说了一遍,还讲到了我们昨天在太平间发现尸体失踪的事。
不过她还是很给我面子的把昨天的事一句带过,既没造成我和张清的互相尴尬,也没提及昨天的不愉快让我当场出丑。
“可是你说了这么多一直在强调你们现有的证据,唯一一句扯到纸条的一段话也没有说明清楚,你最后只说了你的看法,你的猜测,要知道破案不能光看猜测和凭一个人的直觉。”
张清靠在床架上,左手插兜,毫不客气地反驳她。
文颜这个人其他都挺好,就是不喜欢别人和她唱反调,最讨厌反驳她的人。
“张大警官,我话都没说完呢,你急什么呀?”
看张清还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文颜定了定神,继续说:“首先,我们只是拿到了这张纸条,也看清的上面的字,但并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这两个数字很巧的对上了刘鑫死亡的时间,不过按程楠的意思,这是刘鑫的写的,而且雨彦刚才也拿刘鑫的字反复对比过了,不过数字和汉字相对比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所以还是不确定。
其次,这两个数字只是刚好对上了十七号,你们又凭什么觉得纸上的十七和死亡时间的十七有关系呢?
又凭什么认为,这张纸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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