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样?说不定吃口大虾就给噎死了。所以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对自己多好都不算好。
这段日子穆楠象中了邪一样,疯狂地爱着。她每分每秒都想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她甚至幻想把他吃进肚子,让他和自己完全交融,这样就不再面临分离。分离太苦,即使是短暂的分离,也会让人撕心裂肺。她完全忘却了危险,似乎爱情也付与了她智慧,让她从容地对付着一个又一个险境。她坚信自己的行为是神圣的,因为她心里有爱,她这一次要彻彻底底为自己活一次,不管结局如何。
宗翰回到茶庄,屁股刚挨着椅子,老纪的公道杯就倒出了茶汤:饮饮吧,不是什么好茶。
宗翰:你当我是牲口了。
老纪:牲口我不用公道杯,它们不象人那么计较。
说话间,德志挑帘进来:掌柜的,穆楠小姐在店里呢,也不买茶,您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宗翰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跟着他出了里屋。
穆楠正自在地坐着品茶。
宗翰走过去坐下,给她续上茶水,抬臂一个请的手势。
穆楠启杯就喝。
宗翰:有事?
穆楠:想你了。
宗翰:不才分开吗?
穆楠:又想了。
宗翰:不是说好明天再见吗?
穆楠:老房子着火了,等不得了。
宗翰不禁一笑:太直接了吧?!
穆楠:小姑娘的把戏我不用已经很久了。
宗翰:悠着点吧,别人也不是没长眼睛。再说你不该跑到店里来。
穆楠:那我买茶好了。
宗翰:孔子不是说过吗?‘凡人心险于山川,难于知天。’你太大意了。回去吧,别再来了。
穆楠:我心里有数,没人发现我们。
宗翰:得意不可再往。
不远处,德志的眼睛不时地瞄着两人。
这夜,温妮看着安祺在临字帖,温妮摸着孩子的头:好好写字呀宝宝,写好了给爸爸看。
宗翰慈祥地走过来:我来看看宝宝的字练成什么样子了。还在临《圭峰碑》呐,有进步,真好,好好和爷爷练字,中国人连中国字都写不好,那不让人笑话了。
温妮:是啊,宝宝要乖,听爸爸的话。要不爸爸就不要咱们了。
宗翰反感地:怎么这么教孩子呢?
温妮:不是吗?整天早出晚归的,心早不在这了。
宗翰自知理亏,把鼻子架到孩子脑袋上,一个劲儿地闻。
安祺:爸爸,你闻什么呢?
宗翰:闻宝宝的味,爸爸最爱闻宝宝的味了。把宝宝放在人堆里,爸爸不用看,只要一闻,就能把你闻出来。
安祺:我是什么味?
宗翰:宝宝味,淡淡的肉香,说不清,非常好闻。
温妮享受地看着父女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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